的,停顿一下,她继续说:
“制作云销散费钱又费力,就这样给你白吃,到底是有些奢靡了。
不如从今往后你就改吃砒霜吧,那东西遍地都有,虽没有前者金贵,但配起你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闻此语长宁吓得险些神形俱散,铆足了力气爬起来跪着,冲眼前人即是求饶,不曾想手爪子还没探着苏若喜,便被她一脚踹开。
“你该永远记得,朕从来不是什么仁和宽宏之辈。好好想想清楚,兴许还能活。”话罢苏若喜离开,带着填满在脸上的怒色。
寅时过半她才睡着,现在才卯正三刻。
要不是留着长宁有用,她早死了千八百回了。
“陛下,督公大人带了您最喜欢的桂花糕,据说是城里新晋的名厨做的,要不要尝尝?”
羚歌两手捧着精致小盘子凑到苏若喜跟前,顺手将昨夜沈应梧给的盒子放下,又笑:“这是他送您的礼物。
奴婢原本想昨夜给您送来的,但是那会子您好像睡了,上午您在休息,所以现在才给您拿来,还请您恕罪。”
甜腻腻的桂花香气熏得苏若喜百般难受,拿着折子转去另一边,“这味道未免太过浓重了些。
整日里闻着院子里的桂花味道已经够朕头疼的了,撤下去吧,代朕向大人道谢问好即可。”
“那这礼物……您不看看吗?据说和平日里常见到的不大一样。”
“先放在那儿吧,朕现在没空。你去国库里随便挑一样礼,顺手还给督公大人吧。”
羚歌呆滞,僵硬的扭过头看向门外躲着的沈应梧,满眼无奈的摇摇头,稍后才应下苏若喜的话,还未走,又听她问:
“清越坊改建好已有半月,情况如何了?”
“根据底下的人说,赌场生意火爆,从中盈利不少,顺带还端了一两个地头蛇势力。
摄政王那边最近没什么大动静,自从刘才以及他的亲友死了之后,基本就没有去摄政王府的朝臣了。
跟他保持联络的,除了他的侍卫群,还是那个神秘人。”
羚歌蹲下身子压小了声音回答。
“身份查出来了么。”
“还没,不过有查到他和背后的人,正在搜寻楼国军机处送给章承业的战略部署图,但章承业一党被绝户,他们无从查证,所以这件事到现在还没什么进展。”
“朕的病情传闻如何了?”
“一切都像您规划那般发展着,还请陛下放心。”
……
一刻钟后,羚歌得以抽身,将桂花糕和礼物的事情一字不落的报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