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啊!沈应梧身为督公九千岁,手掌整个右监司,背后又养了三千死士……奴才们实在没有办法接近他……”
侍从话音未了,头顶上的狠厉疼得他只觉脑袋随时要裂开那样,“王爷饶命……只要我们等到合适时机,就一定能铲除了他……
兴许那还是一石两鸟的好时机。”
闻此言苏祁玉瞬时抬脚,只脸上颜色更为冷郁,“说。”
侍从快速起身,跪的端正:
“马上就到了围猎的时候,苏若喜是沈应梧的软肋,他肯定会花更多心思护驾……
到了那个时候,他不仅会顾不上自己,我们还能趁机而入,直接将这两人一举拿下。”
“有沈应梧在她身边,你觉得她还会参与围猎么?”苏祁玉冷声问道。
“我们不是还有柳生烟吗?”说着,侍从嘿嘿一笑,“她那样宠爱柳生烟,只需要我们里应外合,就不怕围猎一事拿不下。”
听此一话,苏祁玉蠢蠢欲动的唇角又一次高扬,两手背在身后,仰头瞧着天上的月亮,幽幽启齿:
如果这次再不成功,小心本王扒了你全家老少的皮,再拿你们的肉喂狗。”
话锋一转,他又问:“王二还没找到机会接近张家小姐么?”
“自上个月仲秋夜宴结束后,苏若喜就加派了精兵保护张家所有人……别说是接近他的家眷,就是想混进去假装个挑粪的都难……”
侍从怂怂的说,话罢苏祁玉果然又是暴怒,“废物!所以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那晚张廉和苏若喜以及沈应梧夜游御湖,想来多半又是沈应梧教唆的……”
腹腔熊熊怒火像是添了一口风,现在烧的苏祁玉内脏都快烂掉了。
半刻,他道:“多联系柳生烟,听说最近沈应梧总是粘着苏若兮,让他务必早日登上皇夫之位。”
“是。”
不知是太忙了还是怎么的,若喜只觉得时间越来越快,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九月下旬。
柳生烟每日陪着苏若喜出双入对,两人如胶似漆恩爱至极,从无龃龉,在朝野内外都掀起了不少的浪花。
坊间更是有传闻,说昔日的暴君,总算蜕变成了贤良之人。
小话愈演愈烈,如今更是从天作之合变成了一物降一物。
至于具体如何,沈应梧知道的最清楚。
因为他时刻都在关注朝月殿那边的动向,也正是如此,他这个月下来根本就没睡过好觉。
这日一早,他人还在朝堂上忙碌,就听外头嚷嚷道:“礼部尚书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