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第一次躺着距离天这么近。可是越接近，越发现自己看到的天，只是整片天的一部分而已。修为越强，眼界反而越险隘了，这听起来有些可笑。
“是我错了。”
青曜的口中吐出一道声音，旋即只见他站起身来，手掌一颤，纸笔浮现在手上，在纸上留下了两个字。
“抱歉。”
将这张纸留在门上后，青曜回头望向了青云学府的诸皇，“走吧，我们也回去复命，这一次的失败，原因在我，我会一力承担的。”
“我们也有错。”其余的青云学府之人都在慨叹，他们很清楚青曜为何会这么想，但他们当时并未劝阻青曜，心中所想，和青曜并没有差别。
夏家武皇等人也都纷纷踏步而出，御空而行，先回到各自的势力中，再决定接下去如何做。
只是，他们的心中都五味杂陈，有些迷茫。
他们费尽心思想要诛杀秦铭，可最后呢？不仅没能诛杀秦铭，反而让秦铭得到了最大的好处。
他们一直在争，可到头来，争的，是什么？
青云宫外，那一行帝道古字散去，当姜家之人走出之时，他们的神色僵硬住了，赶忙上前，对着仙姥行礼。
他们诚惶诚恐，担心仙姥怪罪他们。
“你们没能进去吗？”
让他们有些意外的是，仙姥似乎并不想怪罪他们，语气间似乎还有些伤感。
“我等无能，无法完成仙姥交待的任务，罪该万死。”姜厥回禀道。
就连金瞳大帝亦单膝跪地，他是姜家之人，姜厥失败，他也难逃其咎。
“如果不是你们……”仙姥望向了白头仙翁，认为是青云学府的人得了造化。
青云学府是青云神帝留下的，如果是他们得了造化，也就罢了。
可正在此时，又一行身影走出，赫然是青曜等人，白头仙翁猛地站了起来，“你们也没能走到天峰之巅吗？”
“我们……还丢了钥匙。”青曜不知该如何回复，叹了口气道。
仙姥眸光一闪，扫视姜厥和青曜，皆是非凡武皇，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疑惑，“如果连你们都无功而返，那谁得到了秘密？”
“秦铭。”
几乎是同一时间脱口而出，青曜和姜厥都对这个名字记忆深刻。
“秦铭？”仙姥怔住了，其余的大帝也都愣住了，他们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诸大帝窃窃私语了一阵，最终得出了结论，这秦铭，不属于他们之中的任何一座势力。
“这就奇怪了。”金瞳大帝傻眼了，除了姜厥和青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