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觉此情此景,自己不太能插得进去嘴。
温遥相当识趣地把他拉到一边,并关上了门。
“不麻烦,”秦抑像是没听到关门声,他垂着眼,有些犹豫地握住了少年的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像在爱抚一件珍贵的宝物,“我也曾弄丢过重要的东西,我能理解。”
沈辞恢复了一些精神,忍不住问“什么东西后来找到了吗”
秦抑抬起头,他漆黑的眼眸中映着少年的影子,那眼神认真而专注,定格在他身上,不愿移开。
“嗯,”他嗓音低沉地开了口,轻声说,“找到了。”
沈辞迅速从琴凳上站了起来。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惹秦抑生气了,对方要赶他走,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是不是我弹得太难听了”
秦抑并没有理会他,只操纵着轮椅来到他面前,转动琴凳上的旋钮,把琴凳调高了一些“坐。”
沈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