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只要不承诺就可以随时抽身而去不过是骗人骗己!她的心,早已经沦陷在他的柔情蜜意里,不可自拔。
“末将来迟,请镇宁王恕罪!”战无极上前请罪。东方泽眸光轻轻一闪,淡淡摆手道:“不关你的事。”
苏漓问道:“公主呢?她有没有事?”
东方泽双目一沉,不知怎么,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怪异万分。
苏漓这才发觉,东方泽身上只着中衣,茅屋内传来窸窣声响,她循声一望,只见半掩的茅屋门内,阳璇紧紧裹着东方泽的大麾,妙曼的曲线毕露无遗,正缓缓坐起身来,一旁架起的火堆上,烤着他们两人的外袍。
苏漓眸光微变,这情形……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而阳璇的眼光,与苏漓稍一接触,便飞快地垂下,好似做错事被逮到的小孩子。
苏漓心间微沉,不由自主地收回了被他握住的手,微微退离半步。东方泽仿佛浑然不觉,只对她道:“你去帮公主穿好衣服,昨晚掉下来的时候,她扭伤了脚。”
苏漓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没有多问,轻轻点了一下头,走进茅屋关好了门。只是一间小小茅屋,却被火堆熏烤得温暖如春,与门外冰天雪地狂风呼啸,仿若两个世界。
“你怎么样?脚还疼吗?”苏漓拿了衣衫,扶着阳璇小心起身。
阳璇摇了摇头,“好多了,只扭了一下,应该没什么大碍。”她语声轻柔,不知是火烤的原因还是其他,她双颊泛着微红,与平日爽朗直率的神情判若两人。
苏漓心底不禁又沉了一分,助她穿好衣裳,没再说话。
回城的路上,苏漓与东方泽共乘乌骓,轻偎在他怀中,她异常沉默。他身上大麾的味道隐隐萦绕鼻端,始终挥之不去的香气,既陌生又熟悉,那是东方泽与阳璇各自特有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她靠在他温暖怀抱,默默地闭上了眼。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转眼已到二月底。
近日的镇宁王府,表面一如既往的平静,可善于察言观色的下人,却敏锐的察觉到,府中三位主子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自从昭华公主风雪夜被镇宁王救了之后,经常有人见到两人独处,或坐在一起谈天,或一起下棋,更有甚者,说曾经亲眼见到昭华公主十分大胆地亲吻镇宁王!
一时之间,流言暗涌,议论纷纷。而那位名正言顺的未来镇宁王妃,面对昭华公主之时也客气有礼,一如既往的沉静淡然,似乎毫不担心有人觊觎自己的未来夫君。
苏漓对这些流言没有任何回应。她觉得爱就应该相互信任,东方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