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寒毒入体,功力几乎耗损殆尽,一年半载难以复原。属下不得已,加了两味烈药,服药期间,切记不可孕育子嗣,否则……”
苏漓心一紧,“如何?”
江元沉声道:“不仅龙胎有损,难以生产,严重者,甚至终生不孕。”
她若不孕,两国都要后继无人!苏漓心头一沉,慎重道:“朕知道了!对了,你可知道当日伤你的,是些什么人?”
江元摇头,想起当日情形,内心仍是疑惑重重,“说来奇怪,属下所研制的毒,自信天下少有人能解,可那些人竟丝毫无惧!他们的举动,似乎也仅为困住我,在挽心到来前,并未真正对属下使出杀招。”
如此说来,确实诡异。想要东方泽的命,却不想江元死!会是谁呢?
苏漓正凝眉思忖,忽然听到槅门声响,她立刻转头,只见东方泽目光灼灼,大步走来。
自从旧都回来,二人各自忙于政务,无暇见面。今日他突然过来,她不禁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丝喜悦。
江元上前见礼,东方泽摆了摆手。
苏漓眼光不由自主地热切一分,起身相迎,“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东方泽牵了她的手,专注地看她,温柔道:“数日未见,过来看看你。听说沈建安大军还没到陵州,你这里后续重建的方案都已经拟好了?”
苏漓微微一笑:“提前商定,有备无患。你那边灾情处理进展如何?”
东方泽摇头道:“袁向日夜兼程,就近调兵,至少也还得些时日才能赶到晋阳。”说罢,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心间一疼。从旧都回来,她坚持为太后守孝七日,不食荤腥,又要操劳国事,眼见着人又清瘦了不少。
苏漓心思不作他想,只微微叹道:“但愿陵州和晋阳的百姓都能平安度过这次劫难!”
东方泽微微一笑,道:“一定会。”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了,又朝江元道:“此次幸得江大夫妙手回春,朕才因祸得福。周礼!”
周礼捧着一个礼盘走上前来,一眼望去,皆是价值千金的珍贵药材。
江元却不以为然,目光缓缓扫过,骤然一亮,上前自盘中拿起一本医书翻看。他顾自看得入神,边走边看,不知不觉间竟然出了寝殿。
周礼呆在原地,这人是什么人哪,恩也不谢,就走啦?转眼去瞧陛下,他居然眼睛都没眨一下,似乎完全不以为忤。
苏漓淡淡失笑道:“那是什么书,竟能让江元看得入迷?”
东方泽狡黠一笑:“林天正用了很久才找来的孤本医书,听说赔上了全部身家,怕虞千机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