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得很清楚:“嗯?”
听见那声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嗯,白岑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耳朵嗡嗡,竟连脚上刚被撞的地方也不觉得特别疼了。
“我...没事”她忍着疼说出口。
“要不要我去拿医药箱给你包扎一下?”陆经年看着已经要肿起来的脚,关心地问了一句。
白岑不想再麻烦他,而且自己也觉得没事没有那么娇气,便作一副没所谓的样子说:“小事小事,没必要这么关心。”
陆经年听见这话,微喜,回她:“谁关心你了,我在关心我的床头柜。”
“它可比你贵多了。”
白岑听见这话直接炸起来了,她活生生的一个人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床头柜吗?亏她昨晚还为他加班熬夜。
“陆经年你再说一遍!”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既然没事就快点,我的时间比床头柜更贵。”陆经年平静地说完,就打算离开卧室。
白岑也是一个不服输的,打算起身和他辩论辩论,可是没想到一起身,脚上的刺骨的痛感传来,直冲脑门,腿一软,直接跌进了陆经年怀里。
“怎么,一听到自己比不过床头柜,气的都投怀送抱了?”他嘴角噙着笑,满眼都是笑意。
本来满肚子争辩的话的白岑,此时也被咽得说不出话,只好睁着大眼睛气愤地瞪着陆经年。
白岑能站稳后马上离开了陆经年的怀抱,气鼓鼓地去洗漱了。陆经年手中还停留着她的温度,他回味着刚刚手中那个柔软的触感,欢喜之情不经意间蔓延。
……
陆经年上车后,白岑也跟着他上了后座,只是似乎还在生气,两颊气鼓鼓的,看也不看身边的人一眼,一句话也不说。
陆经年看着她赌气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主动靠近她,手撑在她旁边,附身在在她耳边说:“其实你最珍贵。”
从男人口中传出来的热气呼在白岑敏感的耳垂上,让白岑的心跳瞬间有些加快,她转头看了一眼男人,只看见陆经年已经回到了他原本的位置,只留下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那句话直接飘进了白岑心里,虽然她面上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但是心中的气早已烟消云散,面上刚刚赌气的神情也消失不见,还顺口提了提昨晚的数据,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
“早知道你这么好哄,就早点哄你了。”
“我本来就没生气。”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空气中满是温馨和谐的气氛。
不一会儿,机场到了,两人掐着时间登了机。
一上飞机,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