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人的安全,那也只能委屈你了。”唐清懿目光淡淡的,好像在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秦决见她这个表情,还被她唬住了,不过也只是一瞬。
这女人也不过只是一个弱女子,没有什么本事,也就是会看几手医术,没什么好怕的。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怕,能出去就好。
他如今这个样子,怕是也好不了了,还不如出去好好的吃吃喝喝,困在这里难免浪费他的光阴。
至于媳妇孩子,他哪里还需要顾着,他如今自己都顾不上了,自然是没了那闲心去管自己的媳妇去。
至于会不会传染别人,那就是别人的事儿了,反正都要死了,多死一个就当是陪他了。
秦决是这个想法,点了头。
“我就是想出去,你既然要放我出去,那我自然也要欣然接受了,不然的话,岂不是浪费了唐大夫的一片好心?”
秦决面上颇为得意,好像自己马上就能出了酒楼,在外头逍遥了一般。
唐清懿也是半点儿不含糊,见他如此兴奋,也乐得在上头浇上一桶冷水,道:“是该叫你出去,只不过,却是要你的尸体出去。”
她看了一眼南挚,将他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
冰冷的银锋闪着冰凉刺骨的光,直接映照出了秦决的脸。
秦决方才还嚣张的很,眼下瞧着唐清懿朝自己走的越发近了,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连连往后推,最后软了腿,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他双手合十,给她跪地磕头,害怕唐清懿手中的剑会到了自己的脖颈上,急声道:“我知道错了,唐大夫,饶了我吧,饶了我。”
唐清懿瞧着跟前跪地求饶的人,同方才怼天怼地不可一世的人|大相庭径,心中的火仍然是没有熄灭,只能气的将剑往旁边的木头柱子上一挥,剑直接插|进了木头柱子上。
看的唐同可是心疼极了,他到了木头柱子前,有些心疼的摸着木头柱子,道:“这可是特意请人在上头做了木雕的,你下次还不如直接把剑挥到他身上去呢!”
如今白疏和南挚都已经知道了唐同的身份,对于唐同显露出的这般姿态,尚且还有些震惊。
随即南挚反应过来,大方来到唐同身边,道:“不必心疼,待此次事情过去了,本王赔给您一个新的。”
“新的我也不稀罕。”唐同依旧脸色不好看,紧接着就听南挚又张口吐了两个字,“玉的。”
“玉的?”唐同皱眉,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般,我府内有一个玉雕,也是如这柱子上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