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放了里头的空气,针尖仿佛冒着光,看着极为厉害。
秦决看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有些害怕这针。
白疏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继而在他手臂的位置上猛地扎了一针。
毕竟是第一次,有所失误,也是“正常”的。
秦决疼的皱眉,却还是咬着牙质疑道:“白大夫,你这扎错了吧?”
闻言,白疏看了唐清懿一眼,神色淡淡,轻飘飘的道:“还真的扎错了。”
秦决看着白疏的眼睛已经是快要冒火,在他拔出了针管后,还是忍了忍。
白疏下一针,倒是完美的将药剂打进了秦决的手臂上。
白疏这边折腾的时间,已经足够唐清懿那边打了几个人的针。
他那一队的人一见唐清懿这边打|针速度极快,且被那么长的针扎进皮肤里,也是若无其事,好像半点儿痛苦都没有。
见此,也都纷纷去了唐清懿的队伍。
而白疏这里,一下子便是少了许多人,甚至他如今正在打的人后头的一个,也想往唐清懿的哪儿过去。
白疏也知道自己是新书,难免下手没轻没重,也算是实属正常。
唐清懿这边只当是没看见,只想着赶紧打完了药剂,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她已经许久没睡过好觉了,如今这个药剂成功了,等会儿打完了,她就只想好好睡个好觉。
唐清懿很是迅速,每个人在她这里,只需要坐一坐,手臂上的针便打好了。
白疏放弃后,则是在唐清懿的身边瞧着她打|针的手法,只是却是觉得她打|针的手法和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同,但效果却是如此的不同。
唐清懿一针一个,所有的针管在她手中都好似如鱼得水,很是干脆利落。
五十多个人,因为唐清懿的速度快些,很快就打完了。
她打完后便回了自己屋子,直接蒙头大睡。
待再次醒来后,就已经是第二日一早了。
酒楼里已经在忙活着了,因为照顾这个患病的患者,酒楼里的那些小厮也有中毒的,可却是带上口罩继续干活。
消毒也是半点儿没有落下。
唐清懿起来后觉得有些晕眩,脑袋还一一阵阵的疼痛。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她似乎是发烧了。
她给自己注射过抵抗的针剂,猜测应该是总是窝在地下室内,所以才会病了。
她正坐在床上,外头有人敲门。
“是谁?”
“我。”南挚淡淡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唐清懿不知道他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