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奸巨猾,此时没有像常过那般,反而是冷冷一笑,道:“你们这是屈打成招,瞧着浑身是血的,可是没少用刑具吧?”
“重刑之下必多怨屈的道理,难道唐大人不懂吗?”常知县摇了摇头,叹息道:“原本以为阿山是我常家的人,多少也有点儿我常家的骨气,不想竟是这般轻易的就帮着你们来诬陷我们常家的公子了。”
“是不是诬陷,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唐清懿道:“阿山说的不是的话,那为何常公子要买下那间屋子,这么久以来,那间屋子都是给你们常公子住的,常过是没有家吗?为何总是住在那里,还偏偏那屋子就是坍塌下来砸死了闫素锦的。”
“那是阿山借用我的名声住下来的屋子,我本人可是一直都在常府内待着,那几日甚至都没怎么出来过,更别说是我害的闫素锦被砸死。”
“常公子确认自己那几日都没有去过那酒楼?”唐清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面上带有几分嘲讽。
常过点头,确定道:“没错,我一直在常家,没有出来过。”
“那为何酒楼内的宾客,却是有瞧见你的?据说闫素锦死的那日,你还和一名穿粉色衣裳的侍女在一起,被人认出来是闫家小姐的贴身婢女。”
“什么人,你别光说,却是不肯带过来啊,你倒是带过来看看啊,空口无凭谁不会?”常过目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唐清懿很是干脆,直接拍了拍手,就见一个看着约莫有二十七八岁的人过来了。
是一名男子,瞧着打扮,应该是一个普通的百姓。
他走到唐清懿身边,指着常过道:“我记得,就是他,当初若是只有他,或许我还不会记得,但是却是偏偏还有一个穿着粉衣的丫头,就是跪在地上的那个。”
他指的很是清楚,就是小桃。
这话说的可是不似作假。
唐清懿看向常过,问道:“常公子那日可是和小桃一起去的酒楼?”
“那又如何?”常过咬了咬牙,一副大不了撕破脸的架势,道:“那就不能怨得了我了,我本来可是没打算说出来的。”
“小桃心悦我,且也想要她家小姐得到幸福,故而拿着她家小姐和外男私通的书信来找我,想要我放她家小姐自由,她想嫁给我。”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给我女儿泼脏水!”闫家夫人|大骂。
常过只冷眼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由得觉得唾弃,这样的泼妇,果真能教出来这样的女儿。
若不是闫素锦背着他有跟别的男人私会,他也不会去害死她,毕竟她的长相可算是完全继承了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