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难不成是你给她的胆子?”
昌王殿下说完这一番话,季思生顿时脸上生了几分赧色,张口就连舌|头都打了结,“你、你别胡说。”
“我胡说?”昌王殿下眉梢微挑,黑眸不禁又打量了唐清懿几番,而后又道:“这丫头瞧着也不是什么多上等的没人,你年纪这般大了,还未娶妻,想来也是眼光极高的。”
唐清懿在一旁眉心跳个不停。
南昌这话说的着实叫人十分不悦。
她虽说算不得倾国倾城,那小家碧玉总也说的上,他这一开口就是贬低是什么意思?
唐清懿心中不悦,也没有心思继续同他打哈哈,直言道:“本官是军机处处长,你的玉佩前些日子可有被人拿走过?”
“被人拿走?”南昌唔了一声,像是在细细回忆。
唐清懿也不打扰他,而是继续看着他,想听他的答案。、
南昌想了一会儿,才道:“这玉佩是我捡来的,并非是我的。”
“是吗?”唐清懿还是有些不信,皱眉问道:“当真如此?”
南昌见她质疑的模样,突然笑出了声,十分无奈的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
唐清懿想说没有,但是又想到,害人一定是为了某种目的,她与他并不熟,只记忆中知道他是什么人。
如今她是军机处的处长,他作为王爷,就有一定的理由可以害她。
所以她还是道:“难道没有好处吗?”
“所以?”南昌像是当真在仔细想,到底是有什么好处。
唐清懿自是不能说出对他有什么好处,毕竟她算是受害者。
知道自己这般觉得他就是幕后主使,也是不对。
毕竟她是当真说不出什么来。
唐清懿能屈能伸,大不了也就是一番道歉,她很是熟练的道:“是我误会了昌王殿下,对不住了。”
唐清懿以为自己道个歉也就过去了。
对她来说,道歉当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儿。
只是对方却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过去。
南昌见她竟是打算就这么轻易过去了,没有看她,反而对季思生说道:“季大人,你这心上人的处长大人,倒是也得多提点提点才是,哪里能这般轻易的就认定了那人有罪?”
唐清懿见他竟是还不依不饶的对季思生发起炮轰,长睫微动,她淡淡一笑,“听闻昌王殿下向来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此事我也已经道歉,不如就此过去了?”
“宰相肚里能撑船?”他像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评价他的人,一时有些发笑,黑眸弯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