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是没休息好,毕竟上午看医书,下午来医院,还是很累的。
唐清懿叹了口气,道:“是心不在焉,我这两日心中都有不好的预感,老感觉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都是错觉,多休息休息就行了,肯定是累的。”白疏见她有黑眼圈,道:“你眼底的乌青就已经出卖你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能好好的,你赶紧回去吧。”
唐清懿也怕自己再弄出什么事儿来,答应了白疏,省的给他和医院惹麻烦。
而袁峰也已经回来了,带回来了消息,只是这个消息却不是唐清懿能接受的。
“你再说一遍。”唐清懿怀疑她听错了。
南挚见她如此,知道那是从小疼爱她,视她如珍宝的亲爹,他不忍说出来,可迟早是要接受的,他道:“你爹,死在了大庆边界。”
“死在大庆边界。”唐清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我爹他怎么会死,他身边不是还有两个护卫保护吗?他自己武功也好,又怎么会死在大庆边界?”
唐清懿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
“你爹······的尸体,现在就在他从前住在府内的院子里,还有他随身的佩剑,你过去瞧瞧吧。”南挚道。
唐清懿大换了口气,疾步走到了唐同从前住的院子,就见院子内一个人的尸体上盖上了一层白布。
她揭开白布的手都是颤|抖的,当看到那张脸时,她才终于落下泪来。
她爹出去的时候是带着人|皮面具的,会被人知道,只能是因为别人知道了她爹是带着人|皮面具的,那个人一定知道她爹的真实面目,所以才会害死了她爹。
“别太伤心,现在最重要的该是要找到杀害你爹的凶手才是。”南挚不想她太过伤心,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唐清懿擦了眼泪,看向袁峰,道:“你去通知季思生,叫他将我爹葬了,他知道该葬在哪里。”
不是叫他去办,南挚心中有些不舒坦,但如今正是唐清懿伤心的时候,所以他便也没有跟她多说,而是说道:“你想想,可还有口不严实的人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会,知道的人都是可以信得过的,不可能有谁说漏了嘴,季思生不可能,白疏根本不会跟人多聊,袁峰一直在你身边,除此之外,便也没有任何会说了。”
旁人她尚且有理由,季思生却是十分得她信任,连一个理由都不给他找。
南挚心中不爽季思生,只觉得即便是距离再远,季思生也还是有隔应到他的本事。
“都没有,没有谁会说,到底会是谁?”南挚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