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保留记忆，留在特别行动部。二是抹杀记忆，留在特别行动部。”
我翻了个白眼，说是两个选择，这明明就是一个选择，不管咋样，除了待在特别行动部之外，她没有其他的选项。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有的，第三个选择是跟他鱼死网破……当然，很有可能你死了，网还没有破，然后你被分解成无数块，成为他们制作的工具的一部分……”
我慢条斯理的说着，本意是为了跟她说清楚现在的形式，但莫名的让人有种我在帮着林泽恐吓石姬的错觉。
“你……都怪你！你现在还敢说这种没有人性的话！”
石姬一愣，接着冲我吼道：“本来……本来我就快要成功的。”
我摊了摊手，丫的救了她还被她埋怨上了，真是无语了。
“我没人性？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以为这样就不会惹上业障了吗？开什么玩笑……要真的这么容易就避开了，那之前的妖怪都是傻子吗？
唉，不知道你这脑子，怎么当的老师！”
石姬脸色阴沉的看着我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很明确，天不可欺。”
林泽看了我一眼，将话头接了过去。
“你以为只要没有伤人性命就不会被天道记上一笔？那怎么可能，偷来的东西终归是偷来的，天道是不可能承认的。
所以，即是你引来雷劫，最后死的也是你，这点你明白了吗？”
林泽笑了笑说道：“这种捷径，并不是没有妖怪走过，但最后都成了邪魔外道，被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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