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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这么一说,系统的心中反而没有了底。
它想告诉苏雅，凡事不要想的太美好了，要是哪天自己栽到了自己挖的坑里面，那可就不好了。
但是系统看着苏雅的表情,憋了半天，还是没敢说出来。
怎么回事，自己好歹也是一个九年制义务教育思想品德系统，这么多个世界了,苏雅还是这幅鬼样子。
系统长叹一声，也许的确会有人能拨动苏雅的心弦，但……正如苏雅所说，那个人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不会再回来了。
“你打算怎么做？”
系统怯怯地询问。
苏雅轻笑一声,附耳叮嘱系统,让它帮自己去办一点事情。
系统听完，先是露出了羞涩的表情,然后是尴尬,最后乖乖去做了。
苏雅从心境中挣脱出来,盯着面前的江水神。对方很乖，乖巧的不像话,低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轻易地将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
苏雅眯眼,从这个举动来看,说明对方是个性子很容易屈服的人。
这样的人……会是连杀三人,心不跳眼不眨的凶手吗？
苏雅喝了一口茶，询问：“你喜欢什么？”
江水神低着头，声音发闷，小声地回答：“回老夫人的话，我……没什么特别打紧喜欢的。”
苏雅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挑眉，说道：“那么陈临呢？我的儿子，你的夫君，你喜欢吗？”
江水神身子一僵，她不理解苏雅的话，权当这个人在“敲打”自己。
陈临是陈府的主人，是首富，多少人想对他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甚至在这偌大府邸中的小妾们，一个个皆是仰仗他而存活。
苏雅此刻问这话，意思无他。
江水神冷着脸起身，而后弯腰，双手伏地跪下：“回老夫人的话，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水神既然入了陈府的门，便生是陈府的人，死是陈府的鬼。”
这话说的义正辞严，落在苏雅眼中，倒显露出几分“必要性”。
愚昧的人，总是会为自己愚昧的行为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开脱，而身处旋涡中心，永远都看不到阴暗之外的天空。
苏雅如今不打算将江水神带入这个愚昧的旋涡。
若是她的四周布满了荆棘，充斥着别人歹毒的恶意，那么……自己便为她劈风斩浪，所向睥睨。
那些挡在江水神面前的垫脚石，那些碍人眼的荆棘，会被绝对的力量碾压成粉末。
苏雅冷冷地盯着江水神的发顶，心中越发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