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坚决。
“你无心却又去撩拨有情之人，伤身还是伤心，都是伤害罢了。生死薄会定你的罪……”
苏雅从这一声中，听到熟悉的感觉。
面前的人……
苏雅强硬地扯着嗓子，说出低低一声：“你不是江水神！”
人影苦笑：“不过是个名字，自始至终都是我。那你以为我是谁？”
苏雅睁大眼睛，这个声音与语气，听起来，像是……洛清月，也有些像萧珏。
总而言之，她的身上沾满了多个攻略世界女配的影子。
谁都像，可谁也都不是。
苏雅震惊的时候，人影却继续开口：“纵然你又罪孽，但我会救你……一切皆有我担下……”
人影伸手触碰到“苏雅”二字的姓名。
她将这两个字攥在手中，轻轻一笑：“你是我的……”
江水神带着字，最后一抹魂魄消失在空中。
苏雅还来不及是抓住。
背后突然剧烈的一痛。
凌海女帝长鞭扬起，抽打在苏雅的身上。
苏雅转身，双手执剑对峙。
凌海女帝扭动腰肢，手中长鞭挥动的如同游蛇一般，带着有灵性。
此物对付苏雅再好不过。
凌海女帝面色狰狞，咬牙切齿道：‘你还拿着那两把破剑，有什么用！江水神那个孽畜居然用如此恶毒的诅咒，永生永世不入轮回，也要定仙家之罪……’
说道这里，她哈哈一笑，嘲讽地看着面前一切：“真是可笑。生死薄是能定罪不假，但是判官已死，谁来定罪？！你吗？！”
凌海女帝踏步朝着苏雅一步一步走去，也在逼近悬浮于空中的生死薄。
凌海女帝得意洋洋：“此物竟然威力如此巨大，若是我得之……”
她眼神中流露出疯狂的意图，哈哈大笑：“若是我得知，昔日欺我辱我，日后不顺服我之人，皆要成为书下亡魂！”
这般的想法实在太过叫人兴奋。
她不断地挑衅着苏雅：“说是从天外飞来的仙剑，可是你拔不出啊。你天雷为过，劫难尚且没除掉，你算什么东西！死！”
苏雅闻言，吐出一口鲜血，冷眼看着凌海女帝。
手中的双剑似乎听到了凌海女帝的嘲讽，嗡嗡作响，动弹个不停歇。
就在此时，剑身上的布条又解开了一些。
剑身出现的更多。
苏雅看着两柄灵剑，双眼布满了血色，诧异地看着心中大骇。
这是……
这是……
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