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不忘向他传授经验。
谢朔偏头看向他。
江时衍:“这时候千万不能顾着面子,你想想,老婆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谢朔没应声。
“你自己看着办吧。”江时衍拍拍他的肩,笑得揶揄,“哪天你老婆真跑了,欢迎来找我喝酒。”
夜幕下,万家灯火闪烁,谢朔上了车,修长手指摩挲着丝绒盒子,眼中神情莫测。
回到家,卧室里空荡荡的,叶谙仍旧没回来。他看了眼时间,将近十二点,不由蹙了蹙眉,拿起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听到手机震动声的时候,叶谙刚配完最后一段台词,从录音棚里出来。
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怔了下,这几天,他的电话倒是来得频繁。
“喂。”
男人低沉的嗓音穿过手机传过来:“怎么还没回家?”
“刚下班……你回来了?”
“嗯。”
刚开春,夜间风凉,叶谙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说:“你先睡吧,我等会儿就回。”
谢朔叮嘱了句“路上小心点”,才挂断电话。
车子停在绿化带旁边,叶谙打开车门上车,捏着手机发了会儿呆,靠着座椅合眼睡去。
合眼的时候,叶谙忍不住想,他们大概是所有即将离婚的夫妻里面,相处最和谐的一对。
到家时,谢朔已经洗过澡,穿着一身睡袍立在落地窗前,身影颀长。
接连几天疯狂赶工,叶谙筋疲力尽,嗓子也哑,随口跟他打了声招呼,收拾衣服摇摇晃晃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谢朔还在原地站着,叶谙眼皮直耷拉,边往床边走边打着哈欠问:“怎么还不睡?”
谢朔看她一脸困倦,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咽下到嘴边的话,瞥了眼旁边的茶几,抬步走到床边。
茶几上,蓝色丝绒盒子就静静躺着,覆了一层灯光。
上床后,叶谙倒头就睡,再没和他有任何交流,谢朔侧过脸,凝神看她片刻,侧身将她拥入怀中,在被子底下握住了她纤柔的手。
叶谙隐约察觉到他的举动,但实在睁不开眼,便随他去了。
翌日,叶谙睡到了日上三竿,昨天晚上赶工完成,她今天不用再去录音棚。
春阳明暖如玉,她抱着被子坐起来,看了眼空荡荡的身侧,要不是旁边衣架上挂着谢朔的外套,她都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梦产生了幻觉。
坐了一会儿,她起身下床洗漱,换了套家居服。
换好衣服,她没有急着下楼,而是坐在床边,拉开了床头柜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