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公子着想,就放你一次,赶紧下去,别在这里碍眼。”
“是是是!”下人赶紧出了屋子。
唐清懿那边听说了此事,倒是面色如常,没有半点儿不高兴,反而淡淡道:“想不到这么久了,那些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还是那般不知收敛!
唐清懿不知道是下人自作主张,还以为就是唐清华吩咐的。
昭玉早就因为唐清懿染了风寒的事儿不平,如今又知道了倒了药汁的事儿,更是心里头憋得慌,气的眉心皱着:“这大公子也是半点儿不开眼,都说了您没去那地儿,还不肯相信,非得信那地儿的姑娘。”
“他就算是娶了花楼女子,到时候折损的也是他的名声,与大小姐也并没有什么关系,他爱娶不娶都与大小姐无关,这都想不明白!”
昭玉也觉得大公子的书当真是读到狗肚子里了。
唐清懿叹了口气。
倒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连昭玉都知道的道理,他却是不知。
唐清懿没有多少时候跟唐清华去耗时间,干脆也就不管他了。
唐清懿有药剂,给自己打|针,也就一两日便好了,倒是唐清华,至今还在床上躺着,头晕目眩。
那下人也算是别样的忠心耿耿了,竟是一直在他窗前伺候。
唐清懿不予理会,而是回了一趟酒楼,准备将新准备的药剂送过去。
她的诊所,所需要的都没有酒楼那边的多,所以自是大量的供给酒楼。
酒楼名声之大,大有别处的患者前来求医问药,才更为重要。
唐清懿将做准备的药剂和自己所准备的药丸记录在册,才放进酒楼的库房内。
唐同这时候却是突然出来,对她说道:“你跟我过来一趟。”
唐清懿不疑有他,跟着进了屋子,试探性问道:“爹,有什么事吗?”
“还记得我给你取得名字的意义吗?”唐同声音柔和说的话却是叫唐清懿脊背发凉,心里发虚,“写下来。”
“写下来?”唐清懿看到桌上的笔墨纸砚,知道他是一早就做了准备。
她也做了准备。
唐清懿将准备的炭笔拿了出来,道:“我倒是准备了别的笔,比起毛笔来,要更方便一些,不用墨便可写出字来。”
她拿出炭笔,将这个名字的意思写在纸上“纯洁美好的德行。”
唐同将她写下的字拿起来细细瞧了许久,才怀念般的道:“你的母亲是一位纯洁美好的人,我给你取这个名字,也是因为希望你可以像你母亲那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