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的答案,只是又问:“头疼?我烧了水,你喝点再睡。”
她说着转身就往厨房走,却不想手腕突然被人从后面拽住,紧接着整个人也被圈在怀里。
酒精味愈发浓烈,陈佳肴感觉这酒味好像也把她熏醉了,她晕头转向,磕磕绊绊问了句:“怎、怎么了?”
周延礼就那么从背后抱住陈佳肴,他有些疲累,确实也喝多了酒,脑袋昏沉,下巴搁在陈佳肴肩窝,女人身上与生俱来的柔和气质舒缓了他的躁动不安。他把陈佳肴圈得很紧,好一会儿才微微偏头,嗓音低低沉沉的说话。
“刚刚周家也说家里有人给我开门,我忽然就忘了密码了。”
他说话的时候,滚烫呼吸在陈佳肴颈间起起伏伏,勾得她心跳也跟着起伏。
“下午言凌春来了,照宣的事情你该知道了?”
陈佳肴还僵在原地,一时之间没注意到周延礼需要她的回答。
她沉默,周延礼就微微蹭了下她的肩,“嗯?”
被酒精浸泡过的声音的威力不容小觑,陈佳肴在这一瞬间几乎要软脚。
她嗓音发颤,“知、知道。”
“嗯。跟言凌春聊了几句。”周延礼说,“她现在的男友是内蒙人,酒量好。”
这是在回答她刚刚问他为什么喝多?
陈佳肴“哦”了一声,又问:“那你头疼吗?”
周延礼似乎低笑了一声:“你没有别的想问的了?”
“啊?”陈佳肴感觉自己这会儿大脑一片空白,并不能问出什么。
“比如,我为什么做老师?”
陈佳肴平静了一瞬,也逐渐开始头脑清醒。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想过很多个,每一个都看似合情合理但放在周延礼身上偏偏差了点东西,她想不通差了点什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的真正答案。
“你……要说吗?”
周延礼还抱着她,“你想知道吗?”
陈佳肴想了想,很诚恳,“想。”
周延礼“嗯”一声,又蹭了陈佳肴两下,“今天好乖,没有撒谎。”
他说着唇瓣似乎擦过了陈佳肴的耳垂,陈佳肴呼吸一滞,面容僵住,感觉整个人都不能动弹,只有胸口深处那一块在极速跳动。
“当初,你爷爷说,时间久了,难免生情,她小,分辨不清楚真伪。”周延礼说,“我跟他想得不一样,他说因为我没有身处其中,所以我来了。”
陈佳肴听明白了,“你相信言凌春那个时候是真的喜欢爷爷吗?”
周延礼“嗯”了一声。
至此,陈佳肴终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