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丝合缝,沙发上人影纠缠,处处都散发着让人心动的味道。还没到夏天,但是今天的家里好像格外得热,清亮的汗液顺着脖颈往下滑,一滴一滴洇湿了沙发。
“我……又不怪我。”可怜兮兮地认错。。
男人口中轻轻“嗯”了一声,低声问:“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呜……我什么都不要。”藕一样白净的胳膊抬起又落下,在空中划出缠绵的痕迹。
“不要吗?”周延礼低声,“那可不行。”
“这点东西都不给,显得我多小气。”
陈佳肴终于露出了哭腔。
要说周延礼有什么怪癖,那就是非要见几滴眼泪才肯罢休,尤其是那几声含着哭腔的求饶,古代御用的药酒作用也不过如此了。
好不容易捱到被窝里,陈佳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被男人捞起来趴在男人怀里,呼吸一起一伏落在男人耳边,声音似是抱怨又是撒娇,“我同事说得对,男人狠起来根本不是人。”
通常这种情况下的周延礼都是百依百顺,不管陈佳肴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无限纵容和放任,好像陈佳肴张口要月亮星星他也毫不犹豫摘给她。听到有人在外编排他的不是,他也不气,神色慵懒地挑了几根陈佳肴的长发问:“还说什么了?”
陈佳肴絮絮叨叨把同事的话说出来,说完还要捧着周延礼的脸问:“所以啊,下次我说停下你必须要停下,因为我的金库比你多。”
周延礼轻笑一声,看着陈佳肴的眼睛说:“陈律师接活儿多少钱一次?”
陈佳肴看他,“你干嘛?”
“告他诽谤。”
陈佳肴故意说:“那我不接,这官/司打了肯定要输。”
“是么。”周延礼摸了摸陈佳肴的耳垂,低声说,“查过账吗?”
陈佳肴眨了眨眼睛问:“什么账啊?”
周延礼没说话,陈佳肴却忽而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什么也没做,先去银行查了一下卡里的账,然后一上午看电脑脑子里都会闪现一长串阿拉伯数字。最后实在工作不下去了,拿着手机问:“是从刑法里学到的吗?”
周延礼:?
陈佳肴:不是都说最赚钱的方法都写在刑/法里了吗?
周延礼:还在金融课上。
陈佳肴:……好的。
周延礼:现在打官/司还能打赢吗?陈律师?
陈佳肴:……我现在就去帮你澄清谣言。
周延礼:谢谢。
陈佳肴捧着脸思考了一会儿,有点犹豫自己要不要辞职回家做无业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