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均听李元纮还是误会自己,一时间越发欲哭无泪,当即便又顿首表示道。
李元纮闻言后当即便冷哼一声,表示默认。区区一个乡贡解试,自然不值得他堂堂宰相过问。
裴敦复不肯顺从他的意见,就是因为上下有司、各专其事。他如果对京兆府解试不满,也要等到送解之后再进行复试审核,查实不公后再严加惩戒,但却没有权限直接叫停。
现在张均主动表态去将其子系来,李元纮便决定无论这张均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要借由此事将之扫出中书省去,避免张说的影响继续阴魂不散的盘踞省中。
汗流浃背的张均退出中书省来,然后便急匆匆往东城都省而去。那些围聚在省外告状的选人们见状也都纷纷跟上去,要亲眼看一看那可恨的权徒遭受制裁。
然而当他们来到吏部别堂外的时候,却发现别堂外那些本该同仇敌忾的选人们却都面相平和,甚至还各有喜色,并且口中还吟咏有声:“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
“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近年论史所闻,未有如此篇气势雄浑、见解深刻者!张舍人家学丰美,儿郎才情富丽,佩服佩服!合当此俊才今日扬名都省,某等避之,亦是有幸!”
几名跟张均认识的选人见其行来,纷纷态度热情的入前笑语拱手道。
“诸位、诸位这是……”
张均被李元纮训斥的脑壳都还有点昏,此时被众人围住夸奖,完全反应不过来,瞪着两眼不知该要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