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看着手机,大笑起来。
“你小子学着点,我像你这么大时,都打死好几个安南猴子了,你倒好,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王战军笑完,看着一旁的王子豪,满脸嫌弃地数落道。
“王叔,您不知道,子豪他……”陈延森刚想给王子豪抖抖底,说说他和柳老师的故事。
谁知王子豪连鱼竿都不要了,一个箭步冲来,动作之快,跟他的体型完全不搭,急忙捂住陈延森的嘴。
王子豪望向陈延森,眼神里全是求生欲,就差没跪下喊爹了。
“子豪咋了?”王战军笑着问,他看出了点端倪。
“没事,就是子豪碰上了喜欢的姑娘,年纪大了一点点。”陈延森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子豪,故意说得模棱两可。
“大三还是大四?女大三抱金砖,你妈还比我大两岁呢,不碍事……”王战军笑着道。
“哎哟!中鱼咯!”
王战军话还没说完,就觉鱼竿有动静,乐呵呵地赶紧提竿。
一下午过去,太阳落了一半,天也阴冷起来,三人带着几条巴掌大的鲫鱼往回走。
“晚上陪我喝一杯?”王战军问道。
“咱在外面吃,这鱼就让老板加工下。”陈延森抢先说道,反正他不去王子豪家。
“呃那也行。”王战军没多想,把工具塞进电瓶车里,让王子豪骑在后面跟着,他则上了陈延森的宝马。
三人进了老城区,随便找了家相熟的馆子,点了几道热菜和水饺,大口吃着。
陈延森看着王子豪,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陈总也有他的遗憾,在老陈身上,并没感受到多少父爱,小时候只记得老陈拿脚踹自己。
子豪虽笨了点,可父母都在,对孩子包容理解,家庭氛围也特好。
哪像陈国宾,生活里就三件事:开书店、揍孩子、想老婆。
之后几天,陈延森彻底放松下来,期间去萌洁家蹭过饭,也陪着王战军几人在东淝河里,蛄蛹了几个来回。
结果他没什么事,战军和那几个老战友却冻得直哆嗦,在小辈面前不想丢了脸面,嘴上便说:今年春申的冬天可真冷啊,往年不这样呀,我以前不这样,当兵那会儿,我年轻的时候等等。
陈延森笑笑,没去较真。
大年二十九,正好是2月1号。
狐狸淘二月份工资准时到账,陆陆续续一百来条提示信息提示,把陈延森的视线都挡住了。
短短几分钟,人道薪火就多了148缕,这些包括工资、提成、五险一金、租房补贴和交通补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