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很好,简单明了。
第二条,力度得掌控好,力度不一样,吻痕的深浅颜色都不一样,想要种出的草莓颜色形状好看,力度很重要。
桃夭夭看着自己脖子上形状暧昧颜色红彤彤的草莓,陷入了沉思,看来,顾文政相当有经验,这个力度掌握的的确不错。
怪不得他突然摘下了她的头绳,原来是为了遮住这痕迹。
手不自觉地摸上去,她有一丝羞涩,也有一
丝不安。
到底,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桃夭夭怎么都想不明白,躺也躺不住,翻来覆去跟煎鱼似的,最后打定主意,决定去问个清楚。
顾文政的房间就在隔壁,不需要走多远,二楼就住了他们两个。
桃夭夭做贼一样探出头,看看周围没有人,客厅的灯也灭了,在二楼走廊灯的照射下显出模糊的轮廓。
她轻手轻脚出来,走到顾文政门前。
曲起两根手指,轻扣了两声门,又贴着门,放低声音,“顾文政,你睡了吗?”
里面没有动静。
她又轻扣了两声,还是没有人,本想放弃,到底不甘心,试着拧动门把手,竟然开了。
“怎么门没……”
不是门没锁,是里面的人同时从里面转动了门把手,他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一只手拿着白毛巾在擦头发。
湿发凌乱的翘着,更显得不羁,那张英俊的脸庞大概刚被热气蒙过,多了些生动的气息。
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他只下半身裹了浴巾,胸膛结实的肌肉恰到好处,极具美感毫不夸张,八块腹肌也排列分明,大概是头发上未干的水,顺着胸膛流下来,一直往下,桃夭夭不错眼盯着,一直到看不见,两侧的人鱼线漂亮到让她想上手摸的程度,性感极了。
最重要的是,顾文政非常的白,靠近左侧锁骨处似乎有颗红色的痣,红白相映,桃夭夭只觉得那颗痣简直长到她心里去了。
顾文政任他她看的眼睛都直了,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他一把把她拉进来,然后关上了门,顺手落了锁。
桃夭夭这才回过神,不安地看看门,又看看顾文政,他已经擦好头发,把毛巾往架子上挂好,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挑眉望着她,“说吧,找我什么事?”
来的时候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开门就叫她撞见他没穿衣服的样子,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此刻他还懒散坐在床边上,那张大的过分的床上,整齐的灰色调床单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