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甚至连沙发垫子摆放的方位都未曾变化,雷慎晚有点儿狐疑他昨晚是否在这个房间。
想起昨晚的过招,雷慎晚不禁懊恼。
她当初怎么就没有如些这般,这般如此做呢?怎么会那般的处于了下风。雷慎晚呀雷慎晚,你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为年龄渐长脸皮成反比例的变薄了?
一方面做着坚定信念的心理建设,一方面布局接下来的过招,想得太专心了,竟连他什么时候站在床前都未察觉。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呀?”她每次刚刚睡醒时,说话时总是,软软的、滑滑的,特别是那个“呀”字,上翘的尾音熨在他心尖过电一般麻酥酥的……
又跑神了!
再这么下去他可就真要耍狼和小羊的无耻行径了,找个由头把她吃掉的理由和借口他简直是可以信手拈来。
不不不,原则,他得讲原则……
“我想……上卫生间。”
他回过神来,毫无征兆地便从被子里将她捞了出来,打横抱起。雷慎晚有些意外,双臂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脖颈。
“喂,哥哥,你在想什么呀?我刚才好怕你把我给摔成二次受伤。”雷慎晚戳了戳许卓南的胸口,又冲他指了指卫生间门,示意他出去。
许卓南瞧了眼她,勾起唇来,“……真的再不需要我帮忙了么?”
“许卓南!”她急了。
许卓南退出卫生间时,置物架上的一个布偶也同时飞出卫生间,他捡起布偶,唇角翘得能挂到耳朵上。
害羞了?小时候还换过尿布呢。
雷慎晚洗漱时,用双手拍打着自己的脸,怎么有种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感觉。
洗漱完毕时,她冲着穿衣镜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从卫生间出来时,雷慎晚左手攀在许卓南的脖颈间,右的手臂却一幅突然缩短了够不着的感觉,手臂从他的左肩缓缓的渐落……
许卓南身体的僵硬她当然感觉到了,她恶作剧地抬起头来,无辜地看着他,心中腾起一种暗爽的感觉。
雷慎晚被置放在餐桌前后,许卓南拾起身,尚未离开便被她反手扯住,“bia-ji”。
他回过神来,颊边那柔软的触感依稀尚在。
某个得逞的人笑得像只偷到葡萄的狐狸,“许先生!早安!”
许卓南勾唇,注视着这个突然送给他一个早安吻的家伙,舌尖轻轻划过唇边,恰好在她刚刚吻过的那个地方。
那禁忌且妖娆的神情,令雷慎晚竟有一种错觉,仿佛觉得那舌尖隔着空间划在自己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