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当时最贵的那瓶红酒。
他进来时,她就那样冲着他傻笑。
“你回来了!”她笨手笨脚地从椅子上就要爬了下来,动作也不协调,椅子一转动她差点头要磕到桌边,他快步赶到跟前,接住了她。
这丫头竟然穿了他的衬衫,衬衫的长短还真是妙,不长不短的刚及腿根,他只觉得太阳穴砰砰地跳着,丹田亦涌上一股热意。
“慎儿!”
“你觉得我漂亮吗?”她伸出双臂勾上他的脖子,笑着冲他淘气地眨着眼睛。
“漂亮!”他脱口而出。
唇边,葡萄酒的酒香味愈来愈近,那是他最喜欢的葡萄酒的味道。
软软的,糯糯的味道,许卓南根本没来得急躲,她便生涩且笨拙地吻着他。像初学写字的小学生,计真且执着。
他没有拒绝,也没想拒绝,这阵子这丫头多次借喝点小酒来撩他,他已经被撩得够苦逼的了,右边的后牙槽一直肿着,常常是喝了去火药症状刚刚有所减轻,被她一撩就春风吹又生了。
于是,他便有了几份惩罚的意味,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那家伙的眸色在那一瞬间似乎有短暂的清明与犹豫,只是短暂的那一瞬,他却明白了,这丫头根本就没醉。
有那么丁点儿的私心,也有吓唬她的成份,他打模便抱起了她。
她被他搁置在大班桌上时,她还冲着他傻乐着,他的右手探入她的衣襟,自下而上,游移到她的腿侧,左手就势扣着她的腰,将她缓缓放倒……
他那一幅吹起号角兵临城下的样子,她的眸色里,终于浮起了一抹不容忽视的惶恐,还有一丝难以描述的犹豫,哪里还有丁点儿的醉意。
……
最终,还是收了手,在她最终演变为惊吓的眸色中。他替她理了理衣服,将她抱回了卧室。
那一晚,他住在了二楼主卧,反锁了卧室门。他不相信他自己。
那一晚,他在主卧半宿未眠还冲了两次凉。
第二天,他便借口差旅。
……
想起那天的情景,再触及现在眼前这粉嘟嘟的唇,是那般如同刚刚打开包装的果冻一般诱人采撷。垂首,轻触着那带着葡萄和馨香的气息的柔软唇瓣,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描绘着她的唇型。
小家伙此时反而皱着眉头,像赶苍蝇一般的在自己脸旁挥着手,“走开,走开,你这个脸上有刺的家伙。”
他笑出了声,继而专门用他硬硬的胡茬扎她脖颈处最柔软的地方,她大叫着,“哥哥,救命啊!一条大鱼咬我的脖子……”
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