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什么也甭拿,人去就成!”阎解放笑着说道。
“不行!那就不是东西的事!那是道理。”
何雨柱说着话,出了房门。
何雨柱刚走到院子中间,秦淮茹家门也开了,棒梗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好和何雨柱走了个对脸。
何雨柱一愣,停住了脚步。
棒梗也停了下来,挑衅地眼神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眼神避开,不和他对视,绕开了棒梗,走向前院。
棒梗目光追随着何雨柱和阎解放出了中院,用力朝地上啐了一口,抬高了声音,恨不得全院都能听到。
“姥姥!还以为是从前?现在谁再敢欺负我们家试试!看我不把他打出屎来!”
阎解放听了,眉头一皱,停住了脚步。
谷貖/span何雨柱头也没回,从背后伸手拉住了他,冷声说道:“又没有提名道姓,碍着你什么事了。”
“我听着别扭!”阎解放说道。
“你啊,得把那身胡同串子的毛病好好改改!正正经经当一个生意人不好吗?咱们这个年龄还和他们好勇斗狠,不丢人啊!”何雨柱略有些生气地说道。
大院外面此时一拉溜进来了十几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四五十岁,三七分头,一声中山装,上衣口袋里还插了一根钢笔,看上去文绉绉的像个教书先生。
正是之前借钱给许大茂的九哥。
后面的人大多是西装革履,戴着墨镜,更有得脖子上的金链子,比手指头都粗,也不知道沉不沉。
“你们找谁?”阎解放愣了一下问道。
“麻烦问一下,您知道许大茂家在哪吗?”九哥笑眯眯地说道,看上去像是一个好人。
“许大茂不在这个院住了,他的房子卖了。”阎解放见来人说话客气,也客气地说道。
“啥时候的事?”九哥一愣,问道。
“上个礼拜。”阎解放说道。
“知道卖给谁了吗?”九哥又问道。
阎解放一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人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这谁知道,平时就是点点头的交情。不过听说好像卖给了一个南方人。”阎解放看了一眼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疯了。”何雨柱站在旁边突然说道。
九哥不由得气笑了,撇起了嘴角,冷笑地说道:“疯了?尼玛疯得真是时候!疯了就不用还钱了?”
九哥自言自语了几句,这才想起来,接着又问道:“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派出所的老李说他被精神病院拉走了,这会儿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