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主公,刘赦来求和,想来是笃定中州会大变,主公,我钦州也得即时做好打算才是。”
姚静点点头,严肃的语气下完全掩饰不住她的决心:“不管如何,不仅仅出云郡和章台郡,就是定安郡也必须夺回!”
定安郡位置太过敏感了。
定安郡是天然的屏障,可作为钦州拒冀州的门户,反之,冀州得了定安郡,就相当于拿掉钦州的门户,可是随时进攻州府。
为了钦州的安宁,姚静也必须拿到定安郡。
和谈,刘赦如果拿出定安给她,她可以考虑考虑。
若只是出云郡和章台郡,她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刘赦怎么可能将定安郡交出来?
姚静顾忌着他,他又何尝不顾及姚静,万一他将定安郡还给了姚静,姚静撕毁盟约带兵入冀州,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又十日,中都郎玡杀天子,并立不足一岁的小儿为天子的消息摆在了姚静的案桌上。
饶是姚静知道京都会乱,但没想到天子会被杀。
陈足道没有一丝伤心,天子离他太远,而且,他的心早就不向着大齐天子了。
听到天子的死讯,又被郎玡那等莽夫立了不足一岁的小儿为皇帝,他彻底放下心来。
自此以后,谁也不能名正言顺,一切都得看各州郡主公的本事了。
陈足道忍不住去看姚静,对于姚静的信心越发充足起来。
“刘赦好手笔。”
“说动了各大世家不算,还能挑动莽夫干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姚静颇为感叹。
陈足道接过消息。
“刘家几百年的经营了,在中都埋下能人,并不奇怪!”
“至于郎玡……”陈足道反而笑出声来。
“此人,下臣见过。”
姚静颇有些兴趣地看他,等待他说郎玡此人。
“虽好色,却也有谋。”
“下臣游学到越州倒是看了场戏,此寮曾当着义安公主的驸马面前调戏义安公主。”
姚静吃惊了,因为义安公主的驸马甄世安可是越州州牧,这郎玡竟然敢调戏州牧夫人?
“后面他知晓了公主身份,装莽汉赔罪,反而还让义安公主和驸马又惊了一把!主公,甄世安和义安公主从越州回了京城不再去越州,可见他们两个空有名分却无实权,怕是为了避开郎玡,连越州都不敢去了。”
姚静微微眯眼,只说道:“郎玡未免太过猖獗。”根本不说他是故意调戏义安公主,逼迫着名分上的越州州牧离开越州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