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待在上面，有几个人还对你挺中意。”似乎是为了化解尴尬，对方突然开口。
“我还得回去制作音乐。”瑞恩随便找了个借口，楼上那么乱，他可不想被被拍下什么照片或视频转头被人放在网络上。
“你呢？你为什么也出来了？”瑞恩问。
“我不喜欢上面的空气。”她缓缓开口。
过了一会瑞恩和她在学校门口分别，两人从头到尾连对方的名字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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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瑞恩再次出现在姐妹会基地，他捏着鼻子走入一间房屋，便看到皮耶罗和副会长躺在垫在地上的床垫上面，围着床垫还有一堆垃圾，卫生纸、装尿的塑料瓶用过的小雨伞之类。
瑞恩走过去，将这位副会长拍醒。
她打了个气味古怪的哈欠，等看到是瑞恩还主动抬手跟她打招呼，看起来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像皮耶罗这样的模特我还认识许多，只要姐妹会需要，我可以塞满几辆mpv。”瑞恩对她道。
“不过我也需要姐妹会帮我一个忙，只是一件小事，我想让大家聚集在一起拍摄一个以我的舞曲作为背景音的恶搞视频。”瑞恩道。
“你想推广你的音乐？”她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出来。
“不仅仅如此，还会推广姐妹会。”瑞恩把视频创意告诉对方。
她用小拇指挠了挠后脑勺，看了看身边还未苏醒的皮耶罗，倒也没拒绝。
“这你得跟活动主任……现在这个位置空出来了，你跟一个叫伊丽莎白的表演系女生联络吧，外面花名册里有她的联系方式，就说是我的安排。”她用掌缘磕了磕脑门，显然还处在宿醉的状态下。
瑞恩则将皮耶罗叫起来，他的反应就大多了，飞快地穿好衣服。
“你得加钱！”皮耶罗表情快哭出来，可能副会长比较喜欢钢丝球吧。
“我只是让你跟她聊聊天，我可没让你做别的！”瑞恩道。
“我这不是……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也跟失业没什么两样，菲丝现在只围着一个16岁女模特转，恨不得把全公司的业务都给她，对她好的不得了，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皮耶罗吐槽。
菲丝主管模特业务，是nextmodels联合创始人的亲妹妹。
没有哪家经纪公司会嫌弃工作机会多，再说男模也没法穿女装，起码现在没法穿。
“16岁吗？”
“没错，靠着去年纽约春季时装周calvinklein的女装成衣走秀异军突起……”
瑞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