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噗呲笑出声:“强行‘冷’可还行?”
送走了客人,童雀记起梁辰之前说起这处宅子里有酒窖,问跟她并排缓步折回屋的云深:“你的酒窖在哪?方便参观吗?”
“当然。”云深往右手边稍抬了一下手,示意:“这边。”
童雀“嗯”了一声,一路由他引着,进酒窖。
酒香阵阵,架子上名贵的酒不少。童雀在酒架间悠然踱步,回头看了云深一眼,像是在夸他:“还……挺有品位。”
“你要喜欢,可以随时进来。酒,任挑。”云深说。
“任挑吗?”童雀笑看着他,“我看这存了不少珍藏版的酒,应该是花了不少心思从拍卖行拍回来的吧?我要真挑走了,不心疼?”
云深回以一笑:“不会。”
童雀挑眉,抬手,指尖轻抚过一长排的红酒瓶子。
“burghound?”童雀指着架子上的一瓶酒,回头问:“是产自法国罗曼尼.康帝酒庄1990年的那批吗?”
云深点头:“嗯。”
“这酒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辗转好几手了吧?”童雀猜测道。
“行家。”云深笑言,“要尝尝吗?”
“不了。”童雀摇头。
她并不贪心,不是个会夺人所好的性子。掠过了几瓶珍藏版的红酒,挑了瓶价位和口感都比较中意的。
“拉菲?”童雀拿起瓶子对光细看,“年份不错,我可以挑这瓶吗?”
“可以。”云深接过她手中的红酒,提议:“一起再喝一杯?”
“好。”童雀没异议。
皎皎月光透过玻璃房,照在盛了红酒的高酒杯上。
细长的影子延至脚边。
云深抬手,碰了碰童雀手中的杯子。
两人并肩坐在月下,步调一致地仰头望天,小酌对饮。
“我好像,有很久没这么静静坐下来,看看天空了。”童雀说。
云深闻言低眸看她,怔了片刻,说:“雀雀,叫声‘哥哥’听听。”
像是戏言,语气却是意外的认真。
童雀不怎么理解地转头看他,没接话。
无声对视了数秒,云深问:“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这个问题让童雀顿时有些心虚,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撇开视线:“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订婚宴上的不是你。”云深说。
童雀一瞬抬眸,惊讶看他。试图从他眼中辨出几分猜疑,但……他好似很肯定。
他在那之前甚至都没见过她,怎么可能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