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原因,是觉得这个婚被家里安排得太明白,没意思。”
“她嫁了我,自然有意思。”云深理所当然道。
“所以说你不开窍啊,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都没听明白。”姜黎恨铁不成钢道,“女人嘛,多多少少还是会在乎仪式感的。她是觉得缺了求婚这段,不圆满。这种事女人拉不下面子明说,也就只能借朋友的嘴挑明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知道了。”云深说。
“知道了?就这样?”姜黎惊讶看他。
“那不然呢?”
“……”
打火机在指间翻转了一圈,云深瞥见身边那位碍眼的家伙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不耐烦道:“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会差人备份厚礼送去的。”
“算了,我俩是真没什么好聊的。”姜黎放弃挣扎,直起身冲他摆摆手,开门进包厢。
云深站在无人的走廊细想了片刻,拿起手机拨下金烁的号码。
南院书房。
对弈了几局,云茂乏了。
云深叫了管家进来收拾棋盘,推着哥哥回房。照顾他歇下,这才折返回书房。
童雀仍保持着之前抱书发呆的姿势看着窗外,像是有心事。
云深盯着她看了会儿,拉了张椅子在她近身处坐下。见她看了过来,微微一笑。抽走她手里的书,低头随意翻看了两页。
“在想什么?”云深问。
“舒舒她遇上了些麻烦。”童雀叹了口气,无奈道:“只是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孔静舒遇上的麻烦,跟姜黎遇上的是同一件事,在圈子里出了名爱玩的这两位酒后意外翻了车。
原本两家就有结亲的意思,如今能奉子成婚,正巧是全了两家长辈的心愿,也算是内部消化了。
“你说,那些最终被迫向现实低头的人,能幸福吗?”童雀问。
云深拿起书签夹在纸页间,合上书页,说:“分人,也不好一概而论。”
“果然是喝酒误事。”童雀说,“不过这次我是真觉得挺奇怪的,舒舒酒品不差,怎么会……”
她欲言又止,似有不解。
“酒醉三分醒。”云深提醒她。
“你的意思是……”童雀明白了几分,转而又很苦恼的样子,说:“可他们也太熟了,这样的角色转变,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云深笑着揉了揉她的发,转移话题:“别总琢磨别人的事了,想想一会儿吃什么。”
“一会儿吃什么?”童雀小声嘀咕了句,转而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坐直了些。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