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莲讲起过,是一个姓陆的帮她夺回了家业,猜得到就是面前这个陆先生了,因此态度十分恭敬。
“你好。”陆山河与陈钊握了握手。
陈钊把大伙请进了房间。
因为提前跟陈钊打过了电话,所以赶他们到这儿之前,饭菜就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大伙直接坐在了桌前喝酒吃饭。
饭局进行的和谐而愉快。
晚上睡觉,陆山河当然是和夏莲同处一室。
刚躺在床上,陆山河说道:“目前咱们都在京城立足,你干脆把神针门搬回北沧市好了,这样离得也近。”
夏莲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激动,但很快就摇摇头,苦笑道:“不用了。”
然后她躺在陆山河的旁边,侧身搂了过来。
“你说不用搬,是不是怕惹到樊家?”陆山河道。
医道世家樊家也位于北沧市,同行是冤家,如果神针门再搬回来,估计得先过樊家那一关。
夏莲“嗯”了一声,又道:“以前神针门总部还在这边的时候,樊家就没少给我们找麻烦。”
“神针门搬走之后,樊家立刻抢占了我们的资源,拉拢我们的人脉。”
“现在,估计樊家已经彻底切断了神针门回归北沧的途径。”
“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把神针门搬回来,樊家一定不遗余力的打压我。”
“有我帮你,樊家奈何不了你。”陆山河道。
提起樊家,他难免有些怒意。
之前樊士林就找过他的麻烦,经过那次义诊,在他出手之下,樊士林滚出了京城。
如果当时不是陆山河还有不少麻烦要面对,他不会让樊士林那么轻易的滚蛋。
夏莲道:“我知道你能帮我,可是……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咱俩这种关系,你跟我说添麻烦,不觉得见外吗?”陆山河道。
夏莲深吸一口气,“你帮我报了父仇,帮我夺回神针门,已经对我付出太多了,只要我能跟在你身边,就已经知足了,至于其他的,我也不奢望……”
陆山河把她抱住,“你这个想法很自卑。”
夏莲苦笑,“我还是有夫之妇的时候,就主动勾搭你,和你在一起了,这简直是不守妇道啊,你不觉得我很下贱吗?”
当时夏莲知道害死自己父亲的,就是他的公公以及丈夫之后,内心又愤怒又绝望。
她担心他们也会害自己,于是装作不知情,并忍气吞声了很久。
出于对丈夫傅知秋的记恨,在无力报仇的情况下,她才下定决心,给他戴个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