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他,我又不会杀了他。”江裳安慰清岳。
又过了几天,江裳派人帮清岳请了假,叫清岳出去,清岳被人带到了一个地方,一群人围着中间躺着的人,江裳看到清岳来了,叫手下停下。
孜词被打的鼻青脸肿,伤倒是没多重,但他装作很重的样子。见清岳来了,故意大声说:“我只听清岳姐姐的!”
清岳紧皱着眉,江裳搂着她的腰,问她准备怎么处理。清岳看孜词好像挺惨的,特别是他的哀嚎,就准备放他一码:“算了,就这样吧。”
江裳又带着清岳在附近走了走,亲了亲。
远处躺着的孜词看得一清二楚,他爬起身,用手用力的擦掉鼻血。斜着眼瞪着江裳这边,悻悻的走了。江裳也看见了孜词走的背影。
清岳后来上课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被一些陌生的男生针对,比如撞桌子、东西不小心丢到清岳身上之类。但清岳一回头,没有人承认,连孜词也在和别人讲话,讲的正精彩着。他的那点小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干什么呢?安静!安静!”老师拿着戒尺在桌子上哐哐敲着,学生才安静下来。
在太学府的进修终于要结束了,清岳高高兴兴的收拾好行李。江裳的马车也早已在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