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是朕的小花瓶明事理!”
声落人至,李承阳笑呵呵的走进大厅,径直来到岳银瓶身边在她鼻头上轻轻一点:“可惜就是不懂心疼自家夫君,这一点,可要跟你姐姐好好学!”
岳银瓶的小嘴就翘得更高:“我怎么不心疼你了?哼,要不是我劝姐姐,你以为她会同意陪你做那些羞人的事情?”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没什么,反倒是岳安娘羞得两颊通红:“死丫头,说这些作甚?大哥还在呢!”
李承阳也多少有些尴尬,看了一眼已经跪在地上的岳云,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是一声冷哼:“你可知错?”
岳云连忙答道:“末将知道错了,末将不该一锤子砸死了那厮,又害得陛下没人可审。”
说完之后就可怜巴巴的看向李承阳:“陛下,他当时就那么落了下来,姿势嚣张得紧,可位置又刚刚好,末将实在是没忍住……而且末将是以为您吃了亏,所以才没留力。”
说着又瘪起嘴巴:“陛下,这回能不能少打几板子,整天躺在床上,实在是难受。”
李承阳又哼了一声:“这回可没那么轻松……拿着这个去大理寺投案,打与不打,冯怀英说了算。”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扔给了岳云。
岳云满脸委屈:“我不去大理寺,我是陛下的人,要打也都该陛下来打。”
李承阳瞪了他一眼:“你个憨货!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去了大理寺,他冯怀英敢动你吗?”
岳云闻言就是一喜:“对啊,我这就去!”
话音落下,起身就走。
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李承阳哭笑不得,又伸手揽过岳安娘:“你这大哥,是个人才啊……你怎么不给他求求情?”
岳安娘摇了摇头:“大哥这回确实是闯下了大祸,但来的是陛下而不是大理寺的人,臣妾就知道大哥不会有事了。”
李承阳又看向岳银瓶:“你怎么也不求朕放他一马?”
岳银瓶小嘴一翘:“你才不会把他怎么样呢,我早看出来了,大哥虽然傻,但你可喜欢他了!”
李承阳就是一声轻叹:“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你们这大哥,小时候是不是脑袋被门夹过啊?”
岳银瓶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岳安娘也掩了掩嘴,但心头还是有一丝担忧:“陛下,死的毕竟是陇西秦家的嫡长子,真的没关系么?”
“怎么没关系?”
李承阳坏笑上脸:“没看朕都被吓得不敢回宫了么?朕不管,今晚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