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矛盾的综合作用之下,战争打响了。人类的武器,像太阳一样在我们头顶灼烧。”munist收回看着阎红玉的目光,继续看着天空。
在天空之上,一道闪亮的光点愈发清晰起来。
“武器?太阳?”阎红玉看向空中拖着尾迹的光点,猛然间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所谓的圣杯战争,开局就这么离谱?”
她眼前走马灯一样的闪过了很多画面,回忆中画面的最后,是那个手持《资本论》从召唤法阵中走出来的男人。
“回回神。”munist拍了拍阎红玉的肩膀,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副墨镜递给她,“如果斗争是在极顺利的成功机会的条件下才着手进行,那么创造世界历史未免就太容易了。”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munist说完,便出现在空中,直直地迎向那人类世界的终极武器。
阎红玉看着空中的场景有些发愣,默默地戴上墨镜。
此刻这船上这么多人,都在围观天空中拖着尾迹的光点,甚至没注意到光点附近有着一个人。
此刻只有她明白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在人类史上占据了极大份量的两个存在,是最强大的两种“武器”的对碰。
一种毁天灭地、焚山煮海。
一种改天换地、再造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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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荒芜的盐碱地中,一个戴着草帽的老人与另一个壮实的青年在弯腰劳作着。
他们仔细打量着开垦的荒地中的每一株苗。
“我本来还准备安安心心的种几天地,替全人类再尽几分力。”脸色朴实的老人突然抬起头,无奈地看向空无一物的天空。
“袁老,怎么了?”壮实的青年摘下草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有些疑惑地看向老者。
青年叫做赵建平,他看向老者的眼神里满是敬意,毕竟他们这一代人都是听着眼前这位老人的故事长大的。
而作为农学院学生的他,也更清楚眼前这位老人的伟大。
这也让赵建平更庆幸当初是用身旁实验用的稻米作为圣遗物,才能让这位重回这人世间。
“我就说嘛,我就是一个老农民,为什么给我一个saver的职介。”老者摸了摸头顶的草帽,眼中闪过恍然。
“您是saver的职介,不是理所应当么?”赵建平听到老者的话语,毫不犹豫地辩驳道,“要是在古代,您的功绩封一个农圣都丝毫不过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