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婢女的屁股,在婢女的嘤咛声中,走出了房门。
中庭花园中,见父亲依然早就起了,正在舒缓地打着拳脚。
虽然不再亲自上阵,不过这身子也算保养的很好了。
除了有些年轻时的战伤之外,竟然没有什么病。
一套拳打下来,索勋感觉舒爽了些。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儿子,说道:“你该锻炼一下,别年纪轻轻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才是。走,吃过早饭,回沙州。”
父子一起吃过早饭后,亲随家丁早已备好了马匹。前院也站满了,此次随行的护卫马队,几尽百人。
两人上马,当先出了索府。
大队人马紧随其后,一路缓缓策马向西,出晋昌城西门,沿着官道一路向西。
过二十里处的悬泉镇而不入,一行人又翻过了常乐南山垭口,来到了常乐县。
常乐县令李弘愿,乃李明振长子,刚从敦煌县尉任上被升迁为常乐县令,这几日正被疏通水渠河道之事弄得心烦。
他虽然习文练武,但何曾做过这等浊务,还好有做老了这事的县丞在旁指点,也算没出什么纰漏。
如今本想歇一歇,又被到来的刺史亲随通知索大人来了常乐,只得去城门口接了一行人入县衙休息。
县衙后堂内,李弘愿小心伺候着,索李两家本都是张太保的姻亲,算是连襟。可惜文武殊途,来往不密。
“李家贤侄,这常乐县令做的可顺心?要不要老夫禀过使主给你换个位置?做个瓜州判官如何?”索勋高高在上地说着。
“那可不必,小侄在此刚刚上任,尚无尺寸之功,怎可再去做那一州上佐。来,索大人,一路车马劳顿,喝杯酒解解乏。”李弘愿推迟着,举杯岔开话题道。
“张家二郎也是小气,李家贤侄实乃大才,做这个常乐县令也算是屈就了。”一旁索承勋煽风点火。
“岂敢岂敢,索兄见笑了,小弟微末之躯,县令尚觉得德能不配其位,还是索兄大才小用了。”李弘愿回答道。
“好了,好了,你们二人就不要互相谦虚了。”索勋说道。
“吃饱喝足了就上路。叨扰贤侄了。”索勋吃饱了。
“不叨扰,尽地主之谊也是小子应该做的。”
望着远去的车马队,李弘愿行礼如仪,心里却想着,索勋轻易不去敦煌,这次去又有何事呢?
叫过来一个长随道:“你回一趟敦煌,替我给父亲大人请安,顺便问问索大人回去何事?”
索勋一行人出了常乐县,沿着三危山脚下一路西南。
在悬泉驿住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