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反悔。
于是乎,一行人,两匹马,打道回府。
布日朗杰交给狸奴带下去洗漱吃食,安排个客房给他住,两匹马自然是有马厩的人来牵走。
张承奉则又一次来到后院正堂中,和父亲张淮鼎说了布日朗杰的事情,表示有本地人做向导,定然不会迷失在崇山峻岭之中。
又劝了很久,父亲张淮鼎终于同意了张承奉的南行。
看着儿子这段时间逐渐挺拔起来的背影,张淮鼎目光深沉,有关爱又有些不忍。
是张承奉的一句话打动了他。
“祖父披肝沥胆创下基业,如今张氏正宗,只剩张淮鼎和张承奉父子二人,其他都已凋零。如此危局,还要惜命,这基业如何守得住,最后不过是个身死族灭的下场。还不如奋起一搏,至于死地而后生。”
张承奉说得有道理,他何尝会有一天睡得安稳。
只能如此了。且随他去吧。
到时候派几个得力的人跟着奉哥便是了。
“哎。。。。。。”一声长叹传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