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皌连景袤一把扶住他的肩膀,从身后递上一个羊皮水袋“跑累了吧,要不要喝水?”
“我怎么喝……”夏轻尘骑在树上,两手紧紧抓着。
“唉……”皌连景袤一把将他拉进怀里,一手箍紧他的腰“用手拿着喝。”
“哦……”夏轻尘小心翼翼地松手结果羊皮水袋,举到嘴边喝了两口,然后又颤巍巍地塞上。
腹背相贴,皌连景袤并没有放手,夏轻尘也只好抱着那羊皮水袋继续这么坐着。两人没有言语,时间仿佛过了很久。慢慢地,皌连景袤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腰侧伸进来,滑过他的小腹,停留在他的另一侧腰上:
“好玩吗?”
“好玩儿个屁。”
“让你亲手为自己出气,你还不高兴?”
“高兴。可是高兴完了招惹上个有夫之妇,赖着不走了。自己不出面,让我当炮灰。”
“我是国君,哪能跟泼皮动手抢一个村姑呢?”
“那你怎么不让张之敏上?”
“他的身手,我又不是没看过。他用什么招,踢哪条腿,我想都想到了。”
“那怎么不叫楚大上?”
“肥头大耳,有失美感。”
“反正是计划好了要捉弄我就对了。”
“因为捉弄你非常有趣……”皌连景袤下巴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笑起来。
“哼,你就欺负我没碰过女人吧……”
“你没碰过女人,那男人呢……”
“嗯?男,男人也……”
感觉气氛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而且皌连景袤的从身后将他搂得更紧了,夏轻尘莫名地不自在起来。他缓缓地回头想叫他松手,却对上了皌连景袤沉重的呼吸。四目相对,视线胶着,面红心跳之间,皌连景袤抬起手来,扣住他的下巴,慢慢将脸贴了上去。
“嗯,不行!”夏轻尘伸手一推他,自己却忽然间失了平衡,身子摇晃着往后仰倒了下去。
“小心。”皌连景袤伸手去抓,无奈竟完了自己臂膀受伤,猛地一拉,一阵剧痛随之传来,自己也跟着一起掉下树去。
“啊——”夏轻尘惨叫一声,立刻被皌连景袤用手捂住了口。
“嘘——叫这么大声,那边的村姑该听见了。”皌连景袤压在他身上,捂着他的嘴,与他近距离地与他对视。见他当真信了自己,一个劲儿地点头,便忍不住嘴角一抽一抽:
“你这么怕那个村姑再粘上来?”
“唔……”认真地点头。
“那可不许叫哦……”皌连景袤低笑一声,隔着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