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后院进屋聊去。”萧允不由分说地一把拉起他来,往后院拖去。
“哎,干什么呀?”张之敏摸不着头脑地被他拖着走“我还招呼上门道贺的客人呢!”
“要接客先接我吧,我可是十万火急呀。”
“你!你说得什么鬼话!你敢这样对钦差说话!放开我!我的新衣服……”
“来吧来吧,赶紧呀!”
萧允连拉带扯地将他拖进后院的房间里,回手关上房门,好笑又无奈地看着小心整理衣服皱褶的张之敏,敛着笑意上前两步。
“说啊,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该不会是情话吧。”
“你想得倒美。”萧允自怀中抽出一段卷轴,双手捧举过头,正色道“张之敏接旨。”
“嗯?!”张之敏先是一愣,也顾不上什么皱褶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张之敏接旨。”
数日后,张之敏身披二品大红官袍,头戴高帽,脚蹬高履,乘坐宽敞的四抬大轿。打着“钦差”、“代天巡狩”的牌子,在家人与同僚的送别中,前呼后拥,鸣锣开道,浩浩荡荡行过朱雀大街,踏上了通往中州的官道。
同一时间,城门外的十里长亭,司马正秀举着酒杯,为夏轻尘与萧允送行。
“此去中州诸多艰险,主上交代,遇事不可硬碰,千万要平安回来。”
“轻尘知道。”
“萧少将,钦差大人如圣驾亲临,他的安危不容半点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