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以前就说好了的,你要娶我。我现在回营寨等你,你等会儿要是没来看我,我以后就不跟你说话。”
“随便你。”阿得一甩手,迈开步子,继续巡视去了。
香藤倒也不恼,捂着嘴转过身来,看看手里那块坠着狐狸尾的兽骨,美滋滋地笑道:
“呵呵……腰牌在我这儿,不愁你等会儿不来……”
说着,婀娜多姿地走了开去。
华屋之内,弥漫着催情的夜合花香,红罗软帐之内,传出粗重的喘息。
“啊……嗯……啊……哦,宝贝,你真香……”张之敏沙哑的声音饱含着□,断断续续从榻上传来。
绣榻之上,重居正赤身裸体靠在高高的软被堆上,胸膛不停地起伏,万般不满地看着他。张之敏围着锦被,盘腿坐在榻边,掀开帐子的一条缝,深吸一口气,无比销魂地朝外面叫了两声:
“呃啊……啊……”张之敏扭过头来,见重居正瞪着他,顿时一阵咬牙切齿,抓耳挠腮,伸手去拧着他的耳朵小声道“你瞪什么,你瞪个什么劲儿啊……再瞪我就不给夜合花的解药,叫你自个儿难受死。”
说着他挪回榻里面坐着,拿过一旁的胭脂笔,沾着玫瑰红,拿过一旁已经画了不少红线的白绸来。举到他面前:
“接着来,这笔接下来该往哪儿画?”
张之敏看着他,只见重居正的眼睛盯着一点缓缓向下看去,然后眨了三次眼。
“这里向下三分是吗?”
重居正眨了一下眼。张之敏立即拿着胭脂笔在那图上添了一笔。
“再来呢……”
云府的悠然阁内,一派歌舞升平。夏云侯仰躺在贵妃榻上,仰着头闭着眼,手里握着那把破损的扇子,无意识地把捏着。堂下美丽的舞姬身穿暴露的轻纱,舞动曼妙的身姿,风情款款,尤不能让他展颜。
“侯爷。”云府管家缓缓走到他身边,伏在他耳朵边上说了两句。夏云侯眼角的泪痣一颤抖,猛地睁开眼来。眼光犀利地闪了一下,忽然又笑了起来,慵懒地打了个瞌睡:
“说什么梦话呢?钦差大人在本侯府上,怎么会在靐县呢?告诉总兵府,有人冒充钦差擅开战备粮仓,让他拿了人问罪。”
“是。”管家应声下去。
“钦差大人……唱双簧是吗?”夏云侯冷笑着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摇摇晃晃站起来。
“侯爷……”一旁斟酒的婢女赶紧搀扶住。
“走,把这个消息告诉沈大人听听……”
说着他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出了阁楼,衣衫不整地往府中暗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