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上面镀了厚厚的黄金,但后来被八国联军用刺刀刮走了,所以现在看见的上面有斑驳的刮痕。
==|||今天终于出成果了。
圣卿现在在一家黑心工厂上班,周6还要上班,昨天还被拖过了下班时间。
这两天因为工作的事情纠结辞职,so……有点慢了……
破晓的曙光冲散雍津灰霾的晨色,夏轻尘站在炽热的废墟前,脸和身上,沾着黑色的炭灰,头上的发髻也松了,细碎的发零零散散,狼狈不堪。
他看着眼前被烧剩几根廊柱的廷尉府,喊了一夜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他撑着膝盖,弯腰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着。
“启禀阮大人,偏厅和书房被烧毁,所有账册和备案卷宗无一幸免。”
“一本也没留?咳……”
“是。废墟中有残留的火把,疑似有人纵火。”
“很好,很彻底……咳——咳咳,咳咳……”
“尘。”阮洵从差役手中接过装水的皮囊,递到他面前“喝些水吧。”
夏轻尘一把打开他的手,抬起头来瞪着他:“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会这样。”
“尘弟,你在怀疑我?”
“如果你不是事先知道,昨天为何一直拦着不让我出去?”夏轻尘直起身子,看着阮洵,布满红血丝的眼中,尽是疑惑与愤怒。
“尘,你累了,先回家去休息吧。”阮洵伸过手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不用你管我!咳……”夏轻尘一把推开他,转身骑上已经脏兮兮的白马,独自离开。
夏轻尘一路闷气地回到冷香净苑,心里满是挫败的颓丧。
翠娘和四个丫头昨夜自四宝过来报信之后,就吓得不敢睡觉,又不敢擅自夜出,只能一直干着急地等在门口。见夏轻尘平安回来,顿时围上来,又哭又抱。夏轻尘疲惫着安抚了她们,进屋洗净了,头痛欲裂地倒在了枕头上:
“唉……我该怎么办……”
他若再拿不出证据证明皌连琨确实与夏云侯有关,就成了诬告皇族的罪犯。但如今夏云侯已死,所有收缴的账册被焚,唯一的证人重居正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他手中所有的筹码,在一夜之间全部输光。难道真如阮洵所说,是他不该惹这麻烦?
“啊……”
头痛欲裂,夏轻尘蹙着眉,疲倦地睡去。时近晌午,方才在屋外的嘈杂声中醒来。
“小翠……咳……小翠……”夏轻尘张了张嘴,只能发出沙哑微弱的声音。
突然,房门被猛地踢开。他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抓着从榻上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