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改口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私自斩了夏云侯。”
“夏云侯?那不是中州的封主吗?臣妾听说他的治下风调雨顺、连年丰收,一县坐收百万担。”
“你这是听谁说的?”
“啊……”红若支吾道“臣妾只是在宫中偶尔听人说起。”
“啊,那都是假的。”皌连景袤枕着手臂说道“淑妃,你想听一个骗了很多人的故事吗?”
“嗯。”
“来,过来一起躺着”皌连景袤拍拍身边的榻,红若听话地在他身边躺下“这个故事,后宫之内,也只有你能静静听朕说。”
“那是因为臣妾喜欢听别人的故事。”
“哈,那这个人的故事,你一定会喜欢……”皌连景袤抓过一旁的软垫放在头下枕着,慢慢说了起来。
太尉府重檐雕砖的屋脊之下,是富丽堂皇的寝室。双面刺绣的蝴蝶帐内,发出暧昧的呻吟:
“嗯……啊……”
女人白腻的娇躯灵蛇一般地盘住身上精壮的男体,纤细的小蛮腰高高抬起,几乎要折断在空中。浑圆的胸部在身上男人猛烈的撞击下,来回晃动着。妙龄的脸上,尽是绯红的春情。她的叫声随着□的加剧局促而尖锐了起来,最后全身痉挛着昏了过去。
她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把着她又弄了半天,直将她摆弄得醒了过来,咿呀又呻吟了很久,这才低吼一声,喘着粗气退了出来。(自己汗一个==|||,我写男女h真的无能……)
男人满足地在一旁躺下,汗湿的胸脯上下起伏着。
女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嘤咛一声爬上他的胸膛枕着:
“将军……”
“嗯……”萧翰闭着眼睛,享受地抚摸着女人光滑如丝缎的后背“数日不见,六夫人的身子倒是比先前更加骚浪了,看来陈太尉没少调教你呀……”萧翰低笑着,握住女人丰满的胸脯掂了掂。女人娇媚地一嗔,用胸部在他身上挤了挤:
“去,别提那个老不死的。老黄瓜不行,天天拿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折腾我。”
“哈……”萧翰勾起她的下巴“这不是挺好嘛,将你调教得服服帖帖,等着我来疼爱……”说着一口吻住了那红艳艳的嘴唇。
“嗯……将军……”女人扭动着蹭蹭他的身体“奴家日日夜夜,心里只想念将军一人,将军什么时候才向太尉将奴家要去呀?”
“呃……”萧翰的笑容现出一丝尴尬“这个……迟些迟些……”
“哼……你又在欺骗奴家……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想玩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