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针,萧翰直起了身子,缓缓吸了一口气调整内息。
“姓甄的,这就好了?”
“好了。”甄颖毫无征兆地一伸手,将刚才那四根银针中用剩的那根,戳进了萧翰的胳膊上。萧翰身体一滞,两眼一翻,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呵……新制的麻药果然好用。”甄颖一把托住萧翰横抱了起来,低笑着抱着他出了炼丹房,往寝房走去。
数日后,被火焚毁的廷尉府暂时移至雍津府衙门办公。但夏轻尘一案,一来无人举证,二来牵连甚广,审定无罪无疑是向陈太尉代表的内朝武官宣战,但若是审定有罪,势必龙颜大怒。两边虽在此案上利益相对,但陈太尉长女毕竟贵为皇后,说到底都是一家人,得罪哪一边,都吃不着好果子。廷尉府虽掌刑法,在此案上却是左右为难,两堂会审依旧审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呢?你是在向朕说明你的无能是吗?”日常器具理政的熏风殿内,皌连景袤坐在正面榻上,优美的手,重重一拍雕龙的案头,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得跪在堂下的廷尉丞浑身筛糠一样地抖了起来。
“臣……臣不敢……”
“重大要案,不过三堂会审。你提堂两次,仍审不出究竟。你的头,真是顶在颈上,没用的摆设。”
“主……主上赎罪……”
“朕问你,阮世子为何要杀夏云侯。”
“这这……阮世子缄口不言,臣不敢轻易刑求……”
“嗯——”
“臣,臣,臣没有刑求……是……种种证据表明,夏云侯封治中州期间,横征暴敛、倒行逆施、天人共愤,阮世子应是为民除害,为民除害……”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