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出鸡飞狗跳砸东西的声响,随后就有一群赌徒抱着脑袋逃窜了出来。过不多久,就见县衙捕快绑了十来个赌场伙计押了出来,赌坊也随即贴上了封条。
“官差缺钱花了,查抄赌场、中饱私囊,等到赌场老板的家人交够了罚银,过不了几日就又开起来了。”
“你,你胡说!”夏轻尘刚反驳完,就见一名捕快将收缴来的银票揣进了自己的腰带。
“你看……”
“咿——丢人啊……”夏轻尘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拳头。
“就算换了主人,中原的官府依旧到哪里都一样。这种事我早就见多了,你别让那个新州侯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
“阿得!”夏轻尘气急败坏地跳起来“不许你说侯爷坏话!你给我回客栈去,我有事跟你说!”
说着怒气冲冲地回头,脚步用力地踏着地面回了客栈。蹬蹬蹬上了二楼的房间,生气地一脚踹开门,回头指指身后:
“进来!”
“知道了。”
木花裱纸的门一合上,阿得就猛地一把扯下夏轻尘的裤子将他压在了门上:
“这么心急?”
“你,你干什么……唔……”
“满足你……”阿得手臂一搂,将他卷到了榻上,轻易解开他的衣服,抚摸疼爱起来……
日落西山,阮洵带着手下副官,灰头土脸地进了小镇客栈。小二立即迎了上来:
“几位爷,吃饭还是住店啊?”
“给我们拿加了蜜的桂花酒,三角糖心包子”阮洵春风和煦地朝门外一指“那匹白马的饲料,倒上一盆苦酒,喂上十条苦瓜……”
说完,他带着人到客栈里面坐下,拿过小二端上的甜食吃了一些,吃完又叫了几笼肉包子。
“少将,一路不见侯爷的行踪,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不会的。”阮洵有些心不在焉地说“看那天张之敏的神情,肯定是将侯爷给藏起来了。咱们盯着他,不愁找不到侯爷。”
“少将,若侯爷真是跟张大人在一起,又有金吾卫保护,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危险是没有。但他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又是偷偷溜出来的,万一出了乱子,或是朝廷有诏令下达,该如何是好?”
“少将言之有理。那咱们吃完是趁夜赶回川县衙门,还是在此留宿。”
“这个嘛……”阮洵低头正想着,忽就听得客栈门外一阵东西碰撞的声响,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他背着自己的小包袱和羊皮水囊进了客栈,坐在一张桌子旁,也不看水牌,只对着上来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