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无力握紧的剑,最终
“你尽力了。我会让你死得体面。”
戟一动,逆向一抛。只见王古的身体被甩出半空,胸口鲜血喷涌出来,顿成一天血雨。
“将军啊——”
一声痛彻心扉的呼喊,已然突围的李昆岭回头惊见相伴多年的主将惨亡,极端悲愤冲上头顶。不顾众人拦阻,回马直扑过去。
“将军,将军啊——”一把接住王古落下的身体,怀中却是再也无法睁开的双眼“赫炎偿命来,啊——”
李昆岭暴怒而起,手提长枪朝着赫炎苍弘猛刺过去。赫炎苍弘冷笑一声,画戟一倒,从容挡开,回戈劈下,直取李昆岭性命。一瞬间,头顶一声大喝,
“蛮夷休得放肆,啊——”
半空飞来的长枪,挡开致命一击。只见刘清河策马冲入战团,隔开双方,长枪飞旋拉开距离。李昆岭同时借势而退。赫炎收势抬眼,只见突围复返的骑兵身后,落魂口赶来的运兵船已靠上河岸。
“重整队形。”手一摆,西苗大军即刻一字列开。趁守军尚未整好队形,赫炎戟尖一挥:
“冲!”
号角再起,吹响新一轮的战斗。西苗大军呐喊着,冲向队形未齐的援军。
援军仓促迎战,被迫退回岸边。这时刘清河轻蔑一笑:
“你们中计了。”
骤然,沿岸一字排开的运兵船上,突然站起无数中枪矛手。刘清河枪头一挥,枪矛手同时将短矛投出,无数利刃从天而降,西苗前锋顿时穿体而亡。
赫炎苍弘见状,方天画戟飞旋,舞出一天金光火影,护住身边部众。
“退。”
“哪里逃!”刘清河大喝一声,提枪策马而上。
赫炎苍弘不懂声色,身旁火枭横冲而上。手中血刺正面直招相挡。初交手,是对彼此实力的试探。兵交一瞬,刘清河握枪的手一震,已知对方实力不在自己之下。回挽枪花,止住攻势,收兵退至落魂口外。
日照当空,但天空依旧如同黄昏般残红似血。炎热炽考的空气让营地上的每一个人,都濒临窒息的痛苦。
临时搭建的营地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赫炎苍弘紧闭双眼躺在棕藤榻上,一旁火枭怀抱着自己的武器,稳稳坐在马扎上打盹。
“阿得!”阿岩怒意腾腾地掀帐进来“为何停止进攻,为何不趁着援军还没站稳脚跟将他们一举歼灭!”
“因为”赫炎苍弘睁开眼睛坐起来“我累了。”
“什么?”阿岩手握拳头,几欲发作。
“我累了,将士们打了一夜,也累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