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并非如此,从迎新晚会那晚开始,他就觉得自己看不清陈晓光了。
对于陈晓光,玲玲心里很复杂,但多数是感激和愧疚,感激就是那晚陈晓光帮了她,愧疚就不用多说了。
陈晓光坐下没多久,便有一个看起来很颓废的小帅哥坐在他身边,他手里拿着两个杯子,里面装着啤酒,他递给陈晓光一杯。
“你回来了,话说,我们好久没好好聊聊了。”
陈晓光看到那人,脸上惊讶。“你竟然来了,我没看错吧,我记得你从来不参加任何聚会,任何活动,完全游离在班级之外。”
那帅哥锤了陈晓光一下。“少在那里瞎说,说得好像我是什么怪人似的。”
他确实是怪人,不过也是陈晓光高中时期最好的朋友,虽然在上大学后没多少联系,但这么久了,两人依旧是朋友,他叫任常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