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日退了烧就好了。
沈柏点点头,随后一拍脑门儿对苗若溪说:还是劳烦五公主给我开个驱寒的方子,若是我再传染风寒给顾兄就不妙了。
苗若溪说:这两日我也在喝驱寒的药,沈兄弟若是不介意,可以热一碗给你。
沈柏拱手谢过,和苗若溪一起往厨房走。
她脱了那身红色嫁衣,换上了暮祀城中普通姑娘穿的短衫长裙,虽是短衫,袖子却很长,只露出一截细白柔软的腰肢。惑得人移不开眼。
沈柏只匆匆扫了一眼便垂眸移开目光,尽管知道这一世和上一世很多事都已经不一样了,面对苗若溪这张脸,沈柏还是下意识的把她当成昭陵国母尊敬。
两人很快到了厨房,找到那个药炉以后,沈柏立刻主动生火,不让苗若溪动手。
苗若溪站在旁边看着她忙活,过了一会儿柔声说:沈兄弟,你与昭陵其他男子很不一样。
苗若溪的语气听起来有点落寞,她好歹是东恒国正儿八经的五公主,却被当作藏毒的工具送来给暮客砂,只怕在东恒国的处境并不像昭陵那些公主那样好。
苗若溪应该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沈柏鼓着腮帮子把火生好,脱下外衫铺在台阶上让苗若溪坐,自己则直接盘腿坐下,挑眉问:公主为何会觉得我与其他男子不一样?
因为沈柏贴心的举动,苗若溪眉眼染上浅淡的笑意,淡淡的说:我听说昭陵男女之防很严。女子出门要戴面纱,不能随意露出肌肤,这两日我在城中走动,昭陵的男子都会多看我几眼,但沈兄弟除了在与我说话的时候会看着我的眼睛,其他时候根本不会看我。
沈柏连忙说:我不看公主,绝不是因为公主不好看,而是公主太高贵好看了,我不敢轻易亵渎。
沈柏哄姑娘哄惯了,一开口就是夸赞,苗若溪眼底笑意更深,并不把沈柏的话当真,看着炉子里跃动的火苗低声说:沈兄弟的不同在于,你是世间男子中难得会尊重女子的人。
类似的话沈柏从那些花楼姑娘口中听过很多次。
这世间就是这样,因为女子天生比男子体弱,一直以来都被当成是男子的附属品存在,仰他们的鼻息而活,稍微有点钱势的男子可以把女子当成玩物,就算是一般人,心情不好也可以随意打骂自己的妻子。
刚进城的时候看见暮祀城中的女郎们个个鲜活耀眼,沈柏还以为东恒国民风开放,女子的地位会相对更高一些,如今看来却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沈柏想起之前暮祀城中祭祀,钟声响起,被召集的都是女子,忍不住提出疑虑: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