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立刻为自己辩驳:顾兄,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是如此奸诈不堪的人吗?百姓身处疾苦,我怎么会挪用公款呢?
那这是从哪儿来的?
我用魏巡的名义佘的账,他想要我的命,我花他一点银子,他也不冤。
沈柏摸摸鼻尖,很是理直气壮,却听见顾恒舟问:我记得你还用他的钱给你的男宠买了不少东西。
沈柏心虚的掩唇咳了两声,嘿嘿的笑起:顾兄,你也知道那都是不得已而为之,都是假的,不能作数,而且给他们买那些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顾兄你这支簪子可是我跑遍整个漠州,千挑万选才从一家店里选出来的镇店之宝呢。
顾兄你的礼物最值钱,也最用心,这下总可以满意了吧?
沈柏一脸谄媚,顾恒舟把簪子收好,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问:陛下让你到漠州治水。你的水渠修好了?
水渠再过几日就完工了,城中的人听说修渠可以分田地,争先恐后的来应征修渠,人手很多,比预计要花的时间少得多。沈柏毫不犹豫的回答,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是擅自来远烽郡,我是奉陛下谕旨来的。
顾恒舟眉心微皱,问:陛下又下了谕旨?
沈柏点头。
顾恒舟在漠州的时候写信进京向顾廷戈求证俘虏之事。还要求暂时掌握兵符,恒德帝下到漠州的谕旨,就和兵符有关。
顾恒舟也猜到这一点,狐疑的看了沈柏一会儿,压低声音问:兵符在你身上?
沈柏勾唇笑得明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顾兄,只要我想,现在我可以号令你做任何事。
那就是在她身上了。
顾恒舟有点不知道该说沈柏什么才好。恒德帝送到漠州的兵符是顾廷戈身上的,那是可以号令昭陵数十万大军的东西,沈柏把兵符揣在身上,带着两个禁卫军就敢到处乱跑,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顾恒舟上下打量着沈柏,问:你把兵符藏哪儿了?
沈柏摊开手,一脸自信的说:反正藏在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顾兄不信可以现在搜一下试试。
沈柏刚说完。顾恒舟便拉低披风帽子完全挡住她的脸,冷声道:身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搜的吗?
沈柏把帽子扒拉开,小声嘀咕:我又没让别人搜。
顾恒舟板着脸训斥:就算是我也不行!
不行就不行,顾兄你这么凶做什么。
沈柏腹诽,烟花放了,礼物也送了,这会儿是真的累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开始犯困。
回去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