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快啊,是不是……
顾恒舟额头的青筋狠狠地跳了一下,眼神凌厉的瞪着沈柏。要是这人敢问他是不是出去找别人了,他就掐死她。
沈柏还是有点怕顾恒舟,吓得缩了缩脖子,谄媚的笑笑,说:我就是单纯的想夸顾兄,其他的都不重要。
顾恒舟不让沈柏蒙混过关,哑着声说:你刚刚猜了什么,我想听听看。
哎呀,没什么呀。沈柏张嘴就来,对上顾恒舟越发严肃的目光,心尖儿一颤,如实交代说:我刚刚就是自恋了一下,猜顾兄是不是最近总梦见我,在梦里练习多了。自然就进步得快,是吧,哈哈。
沈柏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暗暗在心里骂自己思想污糟,顾兄这么正直严肃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呢。
顾恒舟一言不发,气氛有点尴尬,沈柏连忙认错,说:顾兄,对不起,是我色胆包天不正经,我不该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错了,你别生气,我……
沈柏懊恼得不行,正要割地赔款开条件让顾恒舟消气,却听见一个喑哑缱绻的声音说:你没错。
沈柏的声音戛然而止,顾恒舟扣着她的后脑勺和她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彼此都很灼热又慌乱的交缠在一起,亲昵无比,沈柏不自觉敛了呼吸,听见顾恒舟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正人君子,这些时日我经常梦见你,而且在梦里对你做了比现在过分十倍一百倍的事。
顾恒舟的声音很哑,沈柏感觉扣在自己脑袋后面的手掌冒出了热汗,让她的心脏一下又一下鼓跳起来,撞击着胸膛,让四肢八骸都开始发麻。
顾恒舟继续说:沈柏,我和你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隔得太近,沈柏看不清楚顾恒舟的表情,只觉得他这句话有点危险,但危险之后,是更多的让人控制不住想要伸手触碰的蛊惑。
沈柏的眼睫颤动了一下,顾恒舟又亲了她一下,问:知道害怕了?
顾恒舟问完放开她,房门同时响起,绿尖在门外喊:小姐,甜瓜切好了,你怎么把门锁了呀?
顾恒舟起身准备离开,沈柏抓住他的手,笑容灿烂的说:顾兄,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
好。
那二婶生辰宴的时候,你会帮我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