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毛孤儿寡母,做私塾先生都不给开工钱,想来是想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有了那几滴眼泪,这话更有说服力了。
笙歌本打算是凭着拳头和厚脸皮讨价还价定下工钱,没想到关键时刻掉了几颗金豆豆。
将错就错,装装可怜吧,感觉还不错。
我养了一只蛙:戏精附体啊,土匪头子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没得比。
带特产回家的蛙:这么能演的主播看起来好欢乐。
顾怀远傻眼,谁来告诉他大婶的眼泪为何说来就来。
不愧是读书人,听听这口才,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就好似他不给工钱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一两银子?”
抠门顾怀远心在滴血,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笙歌自己也不清楚一两银子的购买力,但想想祥林嫂累死累活做长工也不过五百文,心中就有几分认同了。
当然,笙歌绝对不承认是顾怀远那副肉痛的样子逗乐了她。
“看在仙子姐姐是阿毛救命恩人的份儿上就一两银子吧。”
听着笙歌依旧是你占了大便宜的话,顾怀远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读书人都是这么牙尖嘴利,难缠的紧吗?
在笙歌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又给读书人摸黑了。
“还伸着手干嘛,难道你又反悔了?”
顾怀远虎视眈眈的看着笙歌,十分想拿刚才那把刮胡子的大刀把笙歌的手割下来。
“先给钱啊。”
笙歌也知道提前要工钱有些不地道,但谁让她没钱呢。
她总不能心安理得的靠着仙子姐姐养活,阿毛是她的责任。
“你真是掉进了钱眼里。”
顾怀远咬牙切齿,他更加后悔了。
他真的应该去县城直接掳一个私塾先生回来,本就是土匪讲什么文质彬彬。
哼,他讲礼貌了,可是掳上来的是什么人。
不管顾怀远再怎么不情愿,笙歌都拿到了五百文,另一半月末结。
走路太浪会闪腰:即兴采访主播,拿到第一笔工钱感觉如何?
主播:天格外蓝,空气格外清新,阳光格外明媚,钱格外少……
我有辣条跟我走:楼上一对逗比,求带走。
夜帝:大乱已至,天象大变,混乱不堪,何来天格外蓝。
我是个神棍:弱弱的小透明偷偷说一句,大佬,您抢了我的台词。
主播:……
笙歌就是一句玩笑话,不要这么正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