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天赋的。
“难吗?”
范进眼睛都没有离开书,随手摸了一个锁子,吧嗒一声就打开了。
“……”
“难。”
笙歌叹了一口气,口中神神叨叨的背着四书五经,手却在不停的与手中的锁子作斗争。
哼,不会是一把锁子吗?
本姑娘就不信了,野狼都能打一片,还奈何不了一把锁子……
深秋已过,凛冬而至,在所有人沉浸在喜气洋洋的大年中时,笙歌已经在为头悬梁锥刺股的为年后二月份的县试做准备。
农历二月,春昼初长,山花烂漫,是个好时节。
作为一个学霸,从五岁开始经历了大大小小的考试,笙歌本以为她已经是百毒不侵,云淡风轻了。
只是,当县试的告示彻底下来后,笙歌现自己不淡定了。
紧张……
无边无际的紧张……
“岳父,重在参与。”
范进把当初笙歌安慰他的话说了出来。
笙歌瞥了一眼范进,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不想高中的学子都不是好学子。”
笙歌撇着嘴,淡淡说道。
“岳父,以你现在的学识足以连续考过县试府试。”
范进谦虚的没有提院试。
毕竟他自己考院试都考了三十多年。
“是吗?”
“是。”
得到范进肯定的答案,笙歌扔下手中已经快要被她翻烂的书出去踏青了……
“……”
范进觉得刚才一定是他多管闲事了,这样是岳父哪像是紧张的样子。
哪个应试的学子会像岳父一样在考前还有心情出去踏青野餐……
没错,就是野餐。
“岳父,等等我。”
范进吞了口口水,必须得承认岳父烤肉水平让人垂涎三尺。
二月份考试的岳父都不着急,明年才考举人的他更不着急。
嗯,至于读书什么的还是先吃了再说吧。
……
笙歌看着眼前手脚麻利生火的范进,弯了弯嘴角。
这半年来,范进变化很大。
毕竟跟她这样简单粗暴总是跳脱的人在一起想像以前一样迂腐刻板都难。
再说了,范进小女婿求生意识那么强,投其所好这么简单的事情做的最顺手不过。
路过的行人,看着坐在草地上大口吃肉的翁婿二人,忍不住撇嘴。
什么有伤风化,什么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被骂惯了的范进已经可以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