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纸比较贵，还是颜料比较贵？”
这个产业太暴利了吧？
他们这些当貔貅的，都不敢这么出来骗钱。
陆昊天嘴角抽了抽，一时有些无言，更加后悔带鹿萌萌过来看这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了。
不过还是给她解释道：“印象派着重于展现光影的改变，而否定轮廓。
或许，你可以把它当成是明暗颜色的配比，来表达思想感情？”
鹿萌萌：……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用笔甩一下，到底能表现出来什么样的思想感情。
“以后陆氏集团也开画展吧。
我觉得这产业挺赚钱的。
实在不行，还能让家里那帮家伙帮着画。
他们力气比较大，甩颜料点子肯定甩的比他们还要远。
能充分体现画中的力量感。”
陆昊天：……
他总觉得自家小妖精在怼他，但他没有证据。
不过要是让家里那些小妖精一起给他办画展，那陆家离破产肯定更进一步了。
以前他怎么就没想到过这么好的招数呢？
鹿萌萌实在看不下去这种看不清轮廓的“涂鸦”，把洛神花茶杯子在进垃圾箱以后。
对着陆昊天道：“我要去卫生间，一会儿就回来。
你先慢慢看吧，看完了，我们就走。”
陆昊天有些无奈，这些话虽然看着并没有那么浅显易懂，但也不至于到把上古大妖兽吓得尿遁的程度吧？
满心无奈的点了点头。
“行，那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在门口等你。”
鹿萌萌听到陆昊天这话，立刻就开心了。
终于不用再看这些甩泥点子的作品。
人类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呢？
难道是因为没有生存压力，所以就喜欢搞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真的好奇怪呀！
鹿萌萌带着身后摄制组的一种直播人员，就开始往附近的卫生间赶。
与此同时，李飞宇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
他避开了所有的人，找了画展内的拐角处，这才接起了电话。
结果他刚一接电话，那边经纪人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